县城,百草堂总柜。
县城的风比屯子里要硬一些,卷着煤烟味儿和炸油条的香气。
徐军赶着借来的马车,把车停在了百草堂的后院门口。
他让李兰香看着车,自己揣着那个宝贝进了屋。
屋里,暖气烧得足,一股子好闻的中药味。
老白正戴着老花镜,在柜台上拨弄算盘。
一见徐军进来,他那双昏黄的眼睛立马这就有了神采,像是看见了亲儿子。
“来了?”
老白放下笔,把徐军让进了里屋的雅间。
“东西呢?让我开开眼。”
徐军也不废话,从贴身的衬衣兜里,掏出了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油纸包。
一层,两层,三层……
随着油纸揭开,一颗如同鹅蛋大小、通体金黄透亮、隐隐有着琥珀光泽的干胆,静静地躺在桌面上。
“嘶——”
老白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里的茶杯都晃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颗胆,走到窗前,对着阳光细看。
“金胆,真是金胆啊!”
“透光如金,皮薄如纸,手感沉坠,这是熊王的胆啊!这就是书上说的铜胆易得,金胆难求!”
老白激动得胡子都在抖,“军子,你这运气真是逆天了!”
“白师傅,您给个价。”
徐军淡定地喝了口茶。
“这东西,放在省城,那是能救命的神药。”
老白沉吟了片刻,伸出一根手指,又翻了一下。
“一千二!现钱!”
“这也就是我,换了别人,顶多给你压到八百。”
徐军笑了。
一千二!
在这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三四十块钱的年代,这是一笔真正的巨款!是一笔能让人晕过去的财富!
“成!就按您说的办!”
老白也不含糊,直接打开保险柜,点出了一大摞崭新的大团结。
整整一百二十张!厚厚的一沓,散发着迷人的油墨香。
徐军只抽出了两张,剩下的用报纸包好,塞进怀里。
“这就对了。”
老白看着他,“有了这笔钱,你那作坊的底子,算是彻底厚实了。”
临走前,徐军又把那张火狐皮拿了出来。
“白师傅,还得麻烦您个事儿。我想找个好手艺的皮匠,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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