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声音。她家养了三只羊,那是她的命根子。
“黑风!走!”
徐军抄起墙上的图拉管猎枪,把子弹带往腰上一缠,带着同样警觉的黑风,冲进了风雪中。
一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老刘婆子家,只见院门大开,那原本结实的羊圈栏杆被撞断了两根。
雪地上,是一滩滩刺眼的殷红,还有几根散落的白骨。
三只羊,连皮带肉,没剩下一丁点,只剩下一地狼藉。
老刘婆子瘫在雪地里,哭得嗓子都哑了:“我的羊啊……那是留着过年的啊……呜呜呜……”
徐军没说话,他蹲在地上,查看着那杂乱的脚印。
虽然风雪很快就会掩盖痕迹,但【狩】(精通)的眼力,还是让他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梅花印,掌垫宽大,爪尖深陷……”
徐军摸了摸那断裂的木栏杆,上面留着几道深深的抓痕。
“不是一只。”
他站起身,目光看向村外茫茫的林海雪原,声音冰冷:
“是群。”
“而且……是饿急了眼的青狼。”
……
【中午 11:00,村委会(临时指挥部)】
老支书杨树林家的大喇叭响了:
“喂!喂!各家各户注意了!各家各户注意了!我是杨树林!”
“昨晚老刘家的羊被狼掏了!现在全屯子进入一级戒备!老少爷们都到村委会集合!徐军有话要说!”
不到半个钟头,村委会那间冒着黑烟的屋子里,就挤满了屯子里的壮劳力。
大家伙儿一个个脸色铁青,手里拿着铁锹、镐头,甚至还有几个拿着从家里翻出来的扎枪。
“军子,你说咋办吧!”
石大夯把手里的瓦刀往桌子上一拍,“这帮畜生欺人太甚!都欺负到家门口了!”
“就是!跟它们拼了!”王铁柱也吼道。
徐军站在屋子中央,穿着那件羊皮坎肩,背着猎枪,神色冷静。
他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
“拼?拿啥拼?”
徐军指了指窗外,“外头白毛风刮着,能见度不到五米。狼在暗,咱在明。你们拿着铁锹出去,那就是给狼送菜!”
“那咋整?就看着它们祸害?”
有人不服。
“防守反击。”
徐军吐出四个字。
“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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