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叫走月桃的到底是谁;更何况,以目前推测到的对面的身份,即便有人知道是谁,这几天肯定也已经把嘴闭得死紧。
不闭紧些,只怕很快也要横尸桥洞底下。
周砚知今年二十有七,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此刻,楼上的小姐们、楼下的堂客们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闹,商纵和沈寒灯忙着观察,他却趁他们不注意,自己在心里敲起了算盘。
一边是贤良的妻子、聪慧的长子和憨态可掬的幼女;一边是只要一瓶就能压垮他整个仕途、整个家庭的荔枝蜜。
“为官者为民”,是他昔日写在殿试策论里的话。
可“君子不立危墙”,也是他要为家人做出的考量。
他强行压下心里的愧疚和无奈,撑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金师傅,案件卷宗已经由京兆尹递往刑部,我会尽快着人调取仵作处尸格。至于那晚月桃姑娘的行踪,刑部也将着人查访。你大可放心照旧营业,刑部会给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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