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何要千方百计地来害你、算计你?”
“你、你……”金季欢气得语无伦次,商纵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将她带回帘子后面。她是真没想到,晋璋纨绔的皮囊下藏了一副硬骨头。这人几天几夜没合眼,头发都白了好几根,竟然还没认罪!
回到沈寒灯身边,金季欢兀自骂个不停,口里猪狗牛马大王八滚了一圈,跟开了动物园一样热闹,被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在你们店里假装吃错东西那人,一口咬定无人指使,声称自己和同伴不过就是想讹钱。我们猜,有可能是实话,也有可能是其他餐厅派人来捣乱的。”
“不可能!就是他,就是晋璋干的!商纵当时也问他了,问他晋家给了他什么好处,就是他!”
她闹的动静太大,帘外厅堂上,商纵警告似的清了清嗓子。
“你冷静些!”沈寒灯把她重重摁到椅子上:“商纵昨夜派人拿了牌子去晋府搜罗证据,应该一会儿就到。你这样激动,我……有些话我该怎么跟你说才好!”沈寒灯又是气恼又是心疼,也急得跺脚。
“我冷静,我不闹了,我保证!”金季欢逼自己稳住,抬手轻轻拭了拭眼角因激动泌出的泪花:“沈姐姐你说,我保证不闹了!”
沈寒灯攥着她的双手,斟酌着开了口:“你可知,进廷尉府受审,若是没搜出关键证据、或是对方没认罪,最多就只能拘五天!今天是第四天,只要再熬一天,他就能回家了。”
以晋家的权势,晋璋但凡能回得了家,接下来找状师、派人去飞花居打点、再疏通疏通各路关系,只要肯使银子,等到再次提审,天大的案子只怕都能给他翻了过去。
金季欢咬牙切齿:“五天?怎么就审五天?廷尉府这是……做样子给圣上看吗?”
“你也知道廷尉府专审权贵,要是案件没有进展,你难道还想一直拘着这些人、拘到死不成?”
“那便拘到死,又能如何!五天不睡觉他扛得住,就让他十天不睡、二十天不睡!夔纹鼓在哪儿,在哪儿?”
金季欢说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瞪着双眼四处张望着。要不是朱朗和沈寒灯死死拽住她,估计她真要去找出那面大鼓狠狠敲,直敲到在场诸人耳膜穿孔才罢休。
“堂下诸人,为何吵闹?”商纵愠怒地喝问,这小姑娘真是沉不住气。眼看晋璋再不招就可以大摇大摆回家了,他商纵这脸要还是不要?他自己都还没跳脚,她又在那儿瞎嚷嚷什么?
“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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