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知兄最惦记的人不是我俩呢,”商纵对沈寒灯耸耸肩:“你说他为什么这么惦记金季欢呢?”
沈寒灯笑着摇头:“哎,不知道,好难猜呢。”
“你们哪里懂哟……”周砚知的表情如同吃了黄连一般:“哎哎,金大厨既然在此高就,可有什么吃的,让我好好吃上一顿……不瞒你们说,我两日前和随从们走散,一个人走错了路,绕路许久才回到官道上!”
此时是午间,楼上包厢还空着,金季欢让人收拾出一间最安静的,把他们请了进去。金小满听到消息后早已从后厨飞奔上来,欢喜得不行,围着周砚知上蹿下跳。
“怎么会迷路的?第一次来这么陌生的地方,你连向导都不带?”商纵简直要被这位神经大条的老友给气笑了:“那还好,最终还是给你找到了。喂,你莫不是一路闻着金大厨的饭菜香,追踪到这里的?”
周砚知气急败坏,狠狠地揍了商纵几拳:“给我闭嘴!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惨,我两天没吃东西了,两天!”
“两天没吃东西??那还得了!”金季欢一蹦三尺高:“我说过的,有我在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挨饿!你等着,我这就安排人给你上菜!”
“我、我去!我去准备!”金小满巴不得姐姐这一声,一溜烟儿地就下楼备菜去了。
见她和弟弟这么仗义,周砚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倒也不是完全没吃……其实昨晚吃了一点点,就是吃得,嘿嘿,不大光彩……”
“怎么?你饿得偷土地庙的供品吃了?”沈寒灯微笑着调侃他。
“倒也不是。我虽然迷路了,但也没有偏离太远,一直在官道附近打转,后半夜,我在路旁的林子里见到了一乘大红花轿,有些好奇,心想怎么这种地方会孤零零地放着一顶轿子?诶我就上前掀开一看,里面没有人,倒是有些好吃的。”
周砚知压根没在意众人逐渐惊恐变形的面色,依旧自顾自往下说:
“其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宴席菜,而且全都放凉了,卖相不佳。但我真的好饿啊!就吃了一块白切鸡——诶哟,不行,隔夜的,鸡肉都有些酸了!我凑近闻了闻,只有点心似乎还能吃。”
金季欢感到脚下虚软,站不稳,她晃了晃,一下跌靠在身旁的商纵肩头,后者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给她扶着;她发觉商纵的手心也已经汗湿了。
沈寒灯也撑着桌子猛一下站起来,脸色煞白地问他:“你……你真吃了……?”
“吃了呀!我人都快饿死了!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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