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沈闻璟把脸埋在谢寻星的胸口,像只真的兔子一样蹭了蹭,“反正有你在,我不穿也没事。”
这理直气壮的依赖,让谢寻星心里那点责备瞬间化成了绕指柔。
“嗯。”谢寻星低笑一声,半搂半抱着他往毡房走。
回到属于他们的那个小毡房。
里面烧着暖炉,热气腾腾。
地毯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垫,虽然不如酒店豪华,但透着股野趣和温馨。
沈闻璟一进屋就踢掉了拖鞋,把自己扔进了那堆柔软的被子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活过来了……”
谢寻星关好门,挡住了外面的寒风。
他走过去,看着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的沈闻璟,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深谙。
“闻璟。”
“嗯?”沈闻璟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那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耷拉在脸颊边,显得那张脸愈发小巧精致。
“刚才的饼干……”谢寻星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个兔子耳朵,“真的只剩不到一厘米吗?”
沈闻璟愣了一下,抬眼看他:“都那么近了,你想说什么?”
谢寻星俯下身,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那种熟悉的、带着点危险气息的压迫感又来了。
“我觉得张导的尺子不太准。”谢寻星的声音有些哑,指腹摩挲着沈闻璟有些红肿的嘴唇——那是刚才被饼干“硌”的,“我想重新量一下。”
沈闻璟眨了眨眼,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没有躲,反而伸出手,勾住了谢寻星的脖子,微微用力,把人拉向自己。
“那你要怎么量?”沈闻璟的声音软软的,带着钩子,“用尺子,还是用……”
后面的话消失在唇齿间。
谢寻星吻了下来。
这一次,没有观众,没有起哄,没有饼干的阻隔。
只有一个热烈得仿佛要将人融化的深吻。
毡房里的灯光昏黄暧昧,映照着两个交叠的身影。
那两只兔子耳朵在动作间微微晃动,显得有些滑稽,又有些说不出的旖旎。
“唔……”沈闻璟被吻得有些缺氧,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谢寻星的衣服,“谢寻星……你属狗的吗……”
“我是属你的。”谢寻星含混不清地回了一句,手已经探进了那件宽大的兔子睡袍里,在那细腻的腰线上流连,“这件衣服……确实很适合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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