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广袤大地之上,艰难地活了下去。”
“日夜不休的看顾,彻夜不眠的守护,从看着他只会啼哭,到看他在地上攀爬。”
“从他第一次颤颤巍巍地站立,到他长出第一颗牙齿,从教他说出第一个含糊的音节,到他终于清晰地喊出‘母亲’……”
“这其中的关心与爱护,所耗费的心力与艰辛,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这孩子成长的每一步,都浸透了她的牺牲与深情。””
“但是,这位母亲,却从未为此而感到丝毫厌烦。”
“因为,当这个孩子第一次喊出‘母亲’这两个字的时候,她便已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全部奉献给他。”
“她是一位真正的母亲,为此,她将她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孩子。”
“作为一位母亲,平日里她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到一点点的苦难,都会心疼不已。当她的孩子不小心受了伤,她的心,都要碎了啊。”
普罗米修斯的声音里,已经有着颤抖的哽咽,但祂仍尽力保持庄重,祂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养育一个孩子,要承受多么巨大的痛苦啊!”
“这种痛苦,不是源于自身,而是源于她对自己孩子的爱,让她将孩子的一切,都凌驾于自己之上。”
“孩子所受到的任何苦楚,都将以十倍、百倍的程度,反加于她的心上。”
“而今,这个可爱的孩子,终于学会了奔跑在这片美丽的大地之上;终于学会了,说出动听的语言;终于,会用自己小小的双臂,去拥抱自己的母亲了。”
普罗米修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尊敬的塔纳托斯啊,这个孩子,在神圣的十二月循环之下,仅仅只度过了五个循环。”
“他还那么小,这个小小的人儿,只是那么一点点大!。”
“这广袤大地之上的一切,他都还没有来得及看见;一切美好的事物,他都还没有来得及尝试过。”
“即便是他母亲那最伟大的爱,他也并没有来得及享有多久。”
“而他可怜的母亲,就这样,在一个如此平平无奇的、普通的一天,便永久失去了她最宝贵的珍宝。”
“她生命的延续,她灵魂的寄托,她的骨与血……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彻底破灭了。”
普罗米修斯以最虔诚的言语祈求,祂的声音沙哑,几乎是字字泣血:
“慈悲的塔纳托斯啊!请您再看一眼那位可怜的母亲,她此刻甚至已流不出一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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