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基础,大概有几十亿的总体量,我们应该能吃下一部分,要成立一批专门的施工队.施工需要做的地方协调可能比较多,净利润也许不太高,但有助于我们的队伍培养,拨款周期也比较快,我觉得可以做,你看怎么样?”
陈学兵看毕亚雄刚才秀记忆力,此时说话也是噼里啪啦一大段,信息量大得不得了。
这是沟通方式的确认,他要能接得下来,条例能捋清楚,说明日后沟通能省不少事。
“你的意思是说,钱有这么多,项目要自己找”
毕亚雄倒着捋回来:“几十亿的工程量,城市集不集中?”
“六到八个城市,奥运承办和协办城市,BJ、青岛、秦皇岛、上海、沈阳、天津,最多加上广州。”陈学兵道。
毕亚雄的语速逐渐快起来:“那跨度太大了,沈阳和秦皇岛的项目最好不要,基站塔参数我不清楚,但塔这个东西是容易产生倾斜的,事前要做好地质勘探,避免强冻期浇筑,地勘队伍不宜养多,要来回跑,另外东北地区一旦到了冬季很难施工,你要养项目部,就必定会窝工小半年。”
“如果订单集中一些,能不能通过规模效应把利润提起来?”
陈学兵心里也在思量。
基站建设的利润主要在设备和安装,土建部分对承包商是附带的,他要拿过来,估计不是很难,但利润也堪堪够养队伍而已。
“这个还要看能不能形成自己的技术标准。”毕亚雄说罢,问起了关键问题:
“陈总,你说的这笔百亿资金的稳定性,能不能支撑全年高强度、多线并行甚至可能垫资的基建运作?第二是拨付效率,尤其是在面对材料商、民工工资这些刚性兑付压力时,是否能做到快速响应?基建领域,现金流是命脉,周转不畅一次,信誉就可能崩盘。”
陈学兵嘴角咧了咧:“我们的资金是长周期,稳定三五年不是问题,不过公司员工工资,民工工资,都是刚性,材料商、设备、燃油嘛,50%到70%的成本线是刚性,至于利润,要等我们结算。”
说实话,他要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绝对的业界良心了,保持这样的付款两三年以后,他就是喊一声纯垫资,都有大把的材料设备商贴过来跟着干。
现在江北胖东来总店的修建就是实例,前期几千万顺当付下去,后面的垫资自有人愿意跟。
工程这个行业,进来的时候都想着按期付款,后来想着拖两年只要拿到全款也行,再后来想的都是回本,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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