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等威势,起身拦住陈学兵,笑意盈盈与他握手。
“陈总,我是四川瀚龙”
“幸会!”陈学兵没等他把话说完,很敷衍地握了个手,便走了。
十分钟后。
陈学兵并未离开大楼,只是上了楼,打了一通电话,站在副厅长办公室门口,等着鲜厅长到来。
鲜厅长上楼来时,脸上带着笑意。
“陈总!不好意思!”
若是旁人,肯定不能理解这句“不好意思”是个什么意思。
而陈学兵只是跟着鲜厅长进门,把门关上,坐到沙发上直接开口质问道:“鲜厅长,这合适吗?”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鲜厅长叹了口气,拿着办公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而后悠悠道:“瀚龙集团矿业资产规模近百亿,又有钢材项目,非常依赖川渝物流网络,中转仓可以降本增效,参与进来也合情合理。”
陈学兵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摇了摇头,再次把话聊深了一些:
“这就合适了吗?瀚龙进来,我们还怎么做?”
“瀚龙”鲜厅长皱眉:“听说以前有些项目是有些霸道,不至于到不能做的地步吧?他们老板近年还是做了不少慈善的,做事有所改观。”
陈学兵没有说话。
捐几个钱只是小问题,障目的一叶而已。
而真正的问题他不信那片树叶能完全挡住鲜厅长的眼。
顶多是不知道问题究竟有多严重罢了。
“不过.”鲜厅长观其不悦的颜色,口中终于冒出了一个转折:“让瀚龙进来,也不是我们的本意,你记得我是在两地办公室成立的时候最早给你打了电话,请你进来投资,但是你这边也不同意,瀚龙进来了,而且他们确实有参与的资格,所以我跟发改委的刘主任商量了一下,不妨参考一下重庆方面的意见。”
这番话,让陈学兵证明了心中的猜测。
甩锅。
让重庆来反驳。
鲜厅长的话还没停,表达着善意:“瀚龙以往作风确实有一些.我们考虑到你要进来投资,所以今天我告诉你,尽量不要发表意见,让重庆的同志来决定。”
陈学兵笑了:“所以您看我不满,又来问我的想法了?”
鲜厅长微笑喝茶,不答。
刚才会上他在观察陈学兵,发现陈学兵不满之色溢于言表,想到陈学兵在重庆也是根深蒂固,能扎的下根,说不定也能刘瀚斗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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