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问道:“怎么?”
“咝”
仨人抽了口凉气。
陈学兵这才沉声说道:“这个人好面子,拼命想往上层社会挤,想显得跟别人不一样,但又有些认知,知道哪些人不能动。”
阚治冬眉头拧紧:“你准备怎么办?”
陈学兵并未解释,只是沉吟着道:“咱们以后做生意,会遇上很多不好对付的人,得有个智库给我们收集材料,分析对方性格,找准对方弱点,便于谈判,老蔡,你认识的高端人才多,这个部门就由你来组建。”
“搞不定呢?”
“那我们就回去,找人施压。”
夜晚,陈学兵还是接到了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没有经过鲜厅的转手,但依然打了过来。
九点左右,成都金牛,一向热闹的顺兴老茶馆今天早早歇业。
蜀锦阁的紫檀屏风后,刘瀚用鎏金打火机点燃一支软中华,烟圈掠过墙上“上善若水“的书法横幅。
刘瀚优哉游哉地模样,让旁边站着的弟弟刘维一阵发笑。
“哥,我看你白等了,那个青皮娃儿,现在说不定都打包回重庆了。”
刘瀚吐出一个烟圈,轻蔑地说道:“放屁,生意能做到上百亿,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你哥我闯荡这么多年,也才混到这个等级!
刘维讪笑:“还是你想得周全。”
说罢,拍了拍腰间,又再不屑地笑道:“百亿咋了?他真敢来,呵呵。”
话刚落,外面的包厢门好像刻意打刘维的脸,忽然被推开。
陈学兵和阚治冬被门口守着的人煞有介事地检查了一下,笑吟吟地走进。
人未至,笑声先到。
“刘总,外面安排这么多人,太小心了点吧?”
陈学兵绕过屏风,看到灯光下头皮发光的刘瀚和一旁站着的刘维,打量了刘维一眼,而后抬手地拍了拍他肩膀,笑意轻松地道:
“小刘总还在里面严阵以待,怎么,怕我对你哥不利?”
刘维被这年轻的面孔略带藐视地一拍,激得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也扶向腰间。
“老子”
说时迟,那时快。
陈学兵眼神一凛,抬手便扣住他的手腕制住了他,而后摸出他腰间的东西,把他摁在桌上。
阚治冬看到这东西,眼神都缩了一下。
陈学兵却以一种极为诡异地姿势把刘维压在桌面上,一只手捂住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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