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监舍的铁门被关上。
叶长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环境。
不算宽敞的空间里,上下铺的铁架床挤了六张。
此刻,除了童云远,另外四人也已缓缓坐直了身体。
或倚在床头,或站在角落,目光无声地汇聚在叶长安身上。
麻木、冷漠、狠厉。
观察着叶长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同时分析着,是否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此刻的监舍。
无疑是饿狼环伺。
叶长安没说话,只是拎着换洗衣服,走向那张空铺。
衣物刚准备放在床榻的时候。
一双手伸了过来,帮他接过了衣物。
叶长安目光看去,只见一个消瘦的身影,脸上堆满谄媚。
一边帮叶长安把衣服整齐的叠放在床头,一边笑着套近乎。
“我说兄弟,犯什么事进来的?”
对此。
叶长安充耳不闻。
鞋也没脱,顺势躺在床上。
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哎!”
“你这人!”
消瘦的男子,脸上瞬间没好气。
只是。
他刚欲发火。
忽然听见什么动静,立马退居一旁。
“呵。”
一道声音,从角落里响起。
最里面的床位里。
一个脸颊有刀疤的肥硕男子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还是个闷葫芦。”
说话间。
他猛地起身,肥肉在身上抖动着,缓缓走向叶长安。
同时。
其余几名小弟也跟在身后。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随之而至。
面对新来的狱友。
既不油嘴滑舌会来事。
又不莽撞、刺头难对付。
完全一副,要逃避现实的模样。
这些老油条子,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初犯——老实人。
“有好戏看了。”
一旁的童云远眼底眸光一闪。
虽然只提前一天到这个监舍。
但凭他多年混迹监狱的经验。
早就摸清楚了狱友们的嫡系。
为首的刀疤武,是这个监舍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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