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长江的下游入海口。
不把江南问题捋顺,南方各省的钱粮,想要送回京师只能走陆路。
毫无疑问,这是一条绝路。
且不说沿途四起的叛军,光运输途中的消耗,就能把税粮吞噬七八成。
少了这三千万石的税粮补充,朝廷拿什么守护北疆。
“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
“京中局势,还是要看朝廷诸公的决策,为夫也左右不了朝廷的决策。
冒然掺和进去,只会讨人嫌。
在传递家书的时候,用你的名义通知公府和侯府,把事情的严重性说清楚。
若局势崩溃,可南下暂避。
安南会馆那边有不少商队护卫,可为他们提供助力。
记住此事务必严格保密,除了成国公府和镇远侯府核心成员外,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这条撤离路线,最多容纳数十人。”
李牧神色凝重的说道。
勋贵享受各种特权,同样也受到了多种限制。
想要举家出京,就必须获得朝廷的批准。
成国公府和镇远侯府虽然暂时沉寂,可终归是顶尖勋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解读。
眼下的局势,朝廷是不会放他们南下的。
一旦消息泄露,要么满朝文武都跟着过来,要么一个也走不了。
朝中那帮达官显贵,可不是什么孤家寡人,随便一个背后都是一大家子。
并且这些人富贵日子过惯了,哪怕是在逃命,也不可能像移民一样住大通铺。
加上携带的财物,随便一家豪门,都得几条船。
船队有限的运力,根本不可能一次性把他们带到南方。
最关键的是这帮人,都是上一个时代的遗留,对李牧来说,属于负资产。
“仅能容纳数十人!”
嘴中念叨了一遍之后,景雅晴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说京中的亲朋好友,光景李两家的子弟,都不止数十人。
“没有办法,京中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
若是拖家带口的撤离,根本不可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离开!”
“罢了,你只隐晦的提醒一下,让他们关注时局即可。
撤离之事,暂时不要通知了。
到了必要要撤离的时候,我会安排人直接和他们接洽,免得节外生枝。”
李牧想了想后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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