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生员及其五服、三代亲属功名……”
“此刻厂卫番子正大开杀戒,小的回来之时,贡院那边已有数十名生员被杀害!”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之间天色已明。
正当来宗道与钱谦益默然枯坐之际,一声惊呼却是骤然划破了眼前的沉寂。
“你说什么,魏阉竟敢……竟敢……”
来宗道不是钱谦益,听闻数十名生员丧命,霍然起身的他,差点儿没一头栽倒在地。
“大宗伯何必如此激动,为了大明江山社稷,牺牲几个蠢货也算值得了。”
钱谦益一把扶住来宗道,脸上却是没有丝毫动容。
不仅如此,随后他更是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向远贡院方向得意轻笑起来。
而与此同时,顺天贡院这边,高呼自救的中年废员父子,也被带到了魏忠贤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魏忠贤看着眼前的‘污点证人’,终于是冲着田尔耕、许显纯挥了挥手,暂停了对一众废员的屠戮。
“回九千岁话,小人陈世安,这是犬子陈继祖。指使小人等罢考的,是…是礼部右侍郎钱谦益!”
“钱家仆人钱忠跟我们说,只要南北直隶生员联合罢考,陛下定然……”
人的脊梁骨一旦打断,尊严、气节什么的,自然也就荡然无存。
魏忠贤只是轻蔑不已的问了声他的名字,不久前还在大骂对方‘老阉狗’的中年废员,已是磕头如捣蒜的主动坦白起来。
“好你个钱谦益,竟敢……呃,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南北直隶生员联合罢考?”
魏忠贤原本正为轻松查出背后主谋而欣喜,猛然听到‘南北直隶生员联合罢考’,顿时不由得为之一愣。
“回九千岁话,小人所说句句属实。那钱忠说,陛下初登大宝,必不敢得罪天下士子……”
“只要南北直隶生员一起罢考,不但能让陛下答应我等条件,还能让我等青史留名不说,即便没考中的也能补个国子监监生!”
既然要当污点证人,陈世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一个南北直隶生员联合罢考,这狗娘养的,他是想把天下士子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啊!”
洞悉了钱谦益的计划,即便是魏忠贤这‘九千岁’,也是不禁为他的胆大包天心生佩服起来。
“秉钧,你马上带一队人亲自去钱家拿人!”
佩服归佩服,该办的正事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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