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衡之道,能够满足他从未被满足的叛逆之心,那么就是这样公开作乱。
没有人可以反叛,他就反叛自己,不管不顾的惹出乱子来,然后用这些旁人一辈子没有过的经历来满足他对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需求。
要不怎么说北方少数民族政权的皇帝后头都是疯了呢,拓跋靖这在某种意义上就是疯了,只是他的疯更加离奇,他不日羊也不做残忍的事,但他将自己的独断专行在另外一个领域发挥到了极致。
难怪,难怪啊。难怪这个破逼乐队能够吸引这么多的半大小子,这么叛逆,刚好卡在了他们叛逆期的情感需求上,自汉以来儒法为大,如今被天地君亲师教育了一辈子的人上来就吃了一记“从来就没有什么神仙皇帝”的重击。
接受不了的破口大骂礼崩乐坏,能够接受的甘之若饴。
夏林捂着胸口来到外头,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算彻底平复了下来,而这会儿小柬之颇为担忧的看着他道:“叔,你好一些没有?”
“你先送独孤小妹妹回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叔你真没事?”
“没事。”夏林拍了拍他的脑袋:“去吧。”
说完他还看了独孤小妹一眼:“让柬之送你回去,不要乱跑了,明日还要上课。”
“那你可还好?”独孤小妹上前欲搀扶,但却被夏林拒绝了:“我没事,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看着这两个孩子离开,夏林转身再次前往了剧院之中。
这会儿的后台之上,刚刚演满全场的几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前一边吃火锅一边复盘。
“刚才情绪还应当再高亢一些,我觉得光靠我们四人不够,应当再加一些人,让乐队的规模更大一些。到时候咱们把那首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给弄出来。”
“不好吧……”李元吉咳嗽了一声:“那大刀砍的是我李家的头啊。”
“砍!怎么不得砍?朕都在那喊从来都没有神仙皇帝了,砍你李家俩人头你心疼了?”
这会儿他们房间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门外果然就是夏林,身后还跟着几个面露难色的番子。
他一出场,屋子里顿时就冷了下来,只有火锅的咕嘟声在反复回荡。
这会儿卸了妆的几人坐在那端着碗齐刷刷的看着门口的夏林,而夏林也看着他们,大魏的皇帝,大魏的三皇子,李唐的三皇子,这三位就这么坐在那,表情定格在最后一丝的猖狂之上。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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