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学生,他有一日对我说,老师我要去战斗了。”
“我问他,你要去哪里战斗,他说他要去为了子孙后代再不可被欺凌而战斗。然后他便再也没回来,我几番打听才知道他死在了洛阳,与其他许多人一起倒在了那些人的屠刀下。”小王爷给自己倒了杯酒:“所以当有人抨击说道生杀人太多时,我总是说他杀得好。”
三人没再多说什么,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他的身后早已经白骨累累,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知该作何感想了。
“别的我不知道,但至少此时此刻,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好,将来还会越来越好。”夏林举起杯:“敬天上明月与脚下大地。”
他们当日喝了个酩酊大醉,甚至是被人搀扶回房休息的,甚至在夏林烂醉如泥的时还在嘟囔着要快些把西域拿回来。
他用的词可是拿回来……但凡让任何一个西域人听见,他们甚至连做梦都得哭出声音了。
第二日三人登上了滕王阁,但由于前一日小辰子的运动过量,今日他是生被人抬上去的。
当年的江水幽幽空自流,如今滔滔赣江之上百舸争流,阳光一打,那真是有些意味。
“当年道生在这一战成名,滕王阁序一出,天下再无争锋。”小王爷凭栏眺望长叹一声:“岁月倒是不饶人呐,如今我也已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夫了。”
“哈哈哈哈。”小辰子坐在轮椅上仰头喝着酒:“谁说不是呢,当年若不是他,我便是那时天下的魁首,说不得当下也是个宰相。”
“你比宰相差么?叶大将军。”
诶,这话倒也是不错,小辰子如果不是自己要求退到二线,他纯东北王,坐拥数十万兵员和大粮仓,说他是关外的皇帝都不为过,的确不是等闲的宰相能比的。
“好了。”夏林打断了他的思绪:“如今江水悠悠,倒不如请状元为我们做诗词歌赋一首如何?”
“哈哈哈哈……罢了罢了。”小辰子摆手道:“当了十几年的莽夫了,日日耕作天天训练,早没有了当年的才情。倒是夏大帅可不时有新作,还请大帅献丑啊。”
“喂,谦语是我自己说的,不是你替我说的,你说出来算是骂人。”夏林踢了他屁股一下:“我给你从楼上扔下去信不信?”
“莫要说了,来一手我掌掌眼。”小王爷在旁着急的说道:“谁来都行。”
这会儿夏林站到栏杆旁眺望远方,突然笑了起来:“那我便再抄一首了。”
“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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