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其罪当诛。”
“如果陛下真的会因为这么几句话就诛人,那陛下现在应当被关在先皇陵墓前日夜守孝。”
景泰帝气极反笑,他叉着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起来:“那当下如何办,你也别在这给我嘴贱,我不要听你说我如何无能,我要听的是这件事怎么办!”
“陛下,臣说的不是陛下之无能,恰恰是陛下可为千古一帝之标杆。”
老张拱手躬身道:“陛下虽无决断之力,但却知人善用。若是说天下三分是历史的必然,那么如今大魏独大便陛下之功,若无陛下当年那个想瞎了心的春苗计划,那便不会有忠心耿耿的东北镇国将军也不会平倭大将军,更不会有千帆争流,当然夏道生与臣可能便一早就投到了高士廉门下,夏道生说过屁股决定脑袋,当我们处在那个位置上时,您就会是我们的反派。”
“嘶……”
景泰帝一想到那个场面,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自己性格不咋地,但相比较夏狗的话那可是好到天上去了,如果一开始自己就跟这二人对上了,杀也杀不掉,斗也斗不赢,这真的是太要命了。
而且如果是那样的话,夏狗就没有了和先帝的机缘,也就是说那会儿他杀皇族可就跟杀世家一样轻轻松松。
想到就脖颈一凉,感觉要死了……
“若不是陛下您因无私欲而不添赋税、不增后宫、不纳贡品、不谋享乐,百姓自不知自己的悲切痛楚该怪在谁的身上,反倒会因百家之恶而迁怒陛下,芸芸之众定不可轻饶了陛下。都说江山社稷为重君为轻,但真切而为者,当以是大魏景泰帝。当然了,我们当下是知道这是因为您有时候实在是太散漫而忘了有这回事,但往往君子论迹不论心。”
“张爱卿啊,不要说了。你妈的。”
“若不是陛下连臣子都分不清,每每批阅奏折之时都要思考半日此人是作甚的,那朝堂之内定是要多出许多冤假错案。先帝宽厚却仍有被蒙蔽之时,错杀忠良也算无数,但唯独陛下无分忠奸,从无杀一人。百官心中是稳当的,当官的心头稳当,有时倒也会干出一些奇妙的事儿来。就如十恶不赦高士廉临终之前却也为陛下投下了一道天雷符咒,人之所以称之为人,正是因其不可捉摸。”
景泰帝抿着嘴坐在那,脸色乌黑,因为老张说话是真的不好听,他半辈子在官场甚至都官拜宰相了,还是一张嘴就是一股子屎臭味道,这何尝不是一种不忘初心呢?
“你说这些个屁话有何用?”景泰帝骂道:“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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