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已经扩了好多好多圈的城区中最中心的区域同时也是最亮堂最繁华的区域:“那个地方,是不是寸土寸金。”
“对。”
“当年就是她投了近七成修起来的核心区,倾家荡产不为过,那块核心地区都是她的产业。可以说没有别人都行,没有糖宝儿就没有浮梁。你说是我沾了她的光还是她沾了我的光?”
景泰帝沉默片刻后嘿嘿一笑:“这么说来的确是你沾的多一点。”
“那我怎么可以从她那拿钱补贴自己呢,爷们儿要脸。”夏林叹了口气:“至于你说我的俸禄……我每个月都要给这里的济安堂捐个二十两吧。”
“为何不拨款?”
“拨也会拨,但那是财政的钱不是我的钱。”夏林趴在窗口看向外头:“我本身便是国家养大的人,自然也要尽我的力量去反哺这片土地。”
“你是国家……不啊,你不是吃泔水长大的么?”
夏林只是笑却没有回答,不过看向外头的星光点点时,倒颇有几分唏嘘。也许这便是旧习难改吧,在他没来这个世界之前,或者说在他生前,每个月的工资、奖金、津贴等等除了自己日常的抽烟吃饭之外,大部分也都是捐了,因为他刀头舔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而捐的那份不多的钱也许就能帮一个孩子吃上一个鸡蛋一个苹果或者一盒牛奶。
而也许就是这些幸福美满的孩子不屑一顾的东西,有时候是会改变一个人的一生的。因为夏林从记事开始一直到十六岁参军之前,他的印象里苹果就是酸的涩的,肉就是肥的带毛的嚼不动的。
直到入伍之后,班长给他了一个红富士,他才知道苹果可以那么甜,直到在炊事班吃到红烧肉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肉可以这么好吃。
从那天开始,他其实就确定了一个事,那就是他这条命该给谁,后来被选拔上了武侦,又从武侦到反恐大队,加入特工班,再从特工班到锄奸队,最后死在看不见的硝烟里,他没后悔过。
直到现在,他仍然坚定的走在自己十六岁那年就确定的道路上,他始终清晰的明白自己这条命是该给谁的,即便换了时空也依旧一往无前。
这就是信仰,由生而死,再由死而生,什么都变了,唯此不变。
“搞不懂你。”景泰帝嘿了一声:“当真是个怪人。诶,这些年你真的就能拒绝那么多诱惑?”
“你现在去抄我家,但凡能搜出来超过一百两现钱,或者任何属于我的金银珠宝,你宰了我。一百两我肯定是有的,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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