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孙无忌还有心思斗上一斗,但如今是夏林,他连施展的心思都没有,犯不上。惹急眼了,他把自己扒光了身上绑块石头扔河里去,还得说一声他长孙无忌畏罪自杀呢。
裴府内,裴叔捻须沉吟:“……”
裴婉坐在下首,垂目轻声道:“如今是不是我们裴家没希望了?”
“唉……婉儿啊,你错失了天赐的机缘啊,过些日子家族里恐怕就要将你随便嫁给一个破落户作为惩罚了。”
裴婉一听,默默低头暗自垂泪,她生得如此貌美如花,如今却要有此下场,当初在东宫时,她为何要退那一步呢……为何……
崔司徒那边则更是焦躁:“莫要去招惹他了,琳儿啊,你去告诉殿下,就说你怀有身孕的事是误诊,只不过是风寒积食。”
若是真怀上了还好说,若是被那夏道生知道自家女儿是欺骗殿下的,那岂不是……
韦彤倒是被夏林派人选入了东宫之中,陪着“生病”的太子打打拳、射射箭,培养培养感情,小黑皮有趣,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虽说因为体态健硕与那些娇滴滴的冷白皮小妹儿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但夏林却告诉李治让他不要着急,等到夏天时候他就知道这小黑皮有多带劲了。
而此刻被外界猜测纷纭的夏林却并未在东宫陪着“养病”的儿子。
他换了一身寻常的青布棉袍,像是长安城里一个普通的富家翁,只带了两个同样打扮成随从模样的亲卫,溜达着出了门。
他的第一站,并非任何一位宰相或勋贵的府邸,而是来到了宗正寺。
宗正寺卿鲁王李元昌听闻夏林来访,惊得直接从榻上跌了下来,连滚带爬地迎出大门。
“夏……夏帅!不知夏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李元昌年纪可不小了,但此刻吓得脸色发白,声音都在打颤,夏林的凶名,他可是如雷贯耳,更何况昨日宫宴上那骇人的一幕犹在眼前。
夏林笑眯眯地扶住他:“鲁王不必多礼,我就是随便走走,路过宗正寺,想起些旧事,进来看看。”
他说的旧事,让李元昌腿肚子更软了。谁不知道当年夏林在长安时,没少跟宗室打交道,那些交道可都不怎么愉快。
将夏林请入正堂,奉上香茗,李元昌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夏帅所谓旧事是……”
夏林吹了吹茶沫,慢条斯理地道:“也没什么,就是听说最近宗正寺忙着给我儿子选妃?”
李元昌冷汗瞬间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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