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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吃粮,升官发财,这就是他们最真实的想法。
“一支不知为何而战的军队。”三娘语气平静却重若千钧:“装备再精良,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她忽然提高音量:“今日之比试,不是要羞辱北衙禁军,而是要告诉天下人,我华夏军人该有的样子!”
韦将军猛地站起,老脸涨红,他想起女儿离家从军时那执拗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什么。不过该说不说,今天女儿是真给他长脸了,太长脸了……等会一想到自己那些个老伙计们吃了屎一般的表情,他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但当下的场合又不允许他笑出声,憋着可真的是难受,那脸涨得就像是突发恶疾。
“从明日起。”三娘目光扫过全场:“北衙禁军全员整训,由护卫营抽调教官,按新式操典训练。有抗命者,军法处置!”
这道命令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百官哗然,禁军将领们脸色难看至极。让魏军来训练唐军,这简直是……荒谬
“陛下!”长孙无忌急忙起身:“此事关乎国体,是否……”
三娘凤目扫过他的脸:“难道还能比被人用五百人大赢了七千人还有辱国格?”
她走到台前,朗声道:“今日之比试,诸卿有目共睹。若再不思变革,他日战场相遇,我大唐儿郎就要用血肉之躯去抵挡敌人的铁蹄。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
全场寂静。
昆明池的水声轻轻拍岸,仿佛在应和女皇的话语。
李治深吸一口气,走到夏林身边低声道:“父亲,整训之事可否循序渐进?恐将士们心有抵触。”
夏林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儿砸,不让这些骄兵悍将尝到败绩,他们永远不会明白变革的必要。”
他转向得胜的护卫营,突然喝道:“全体都有!目标昆明池,武装泅渡,现在开始!”
令下如山,五百士兵没有任何迟疑,毫不犹豫地转身跃入昆明池,向着对岸游去。动作整齐划一,仿佛这不是临时加训,而是日常操练的一部分。
禁军们看得目瞪口呆。这等执行力,这等纪律性,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韦彤在入水前回头望了父亲一眼,用力挥了挥手,随即没入水中。韦将军怔怔地看着女儿消失的方向,忽然老眼湿润。
“看到了吗?”夏林对李治道:“这才是军人。令行禁止,使命必达。”
夕阳终于沉入西山,暮色笼罩昆明池。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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