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看电视,在阳台晾晒衣服,那种阴冷感漫卷而出,淹没她,下一秒又退潮。
孟晋呢,也有些古怪。她发觉他总是在静静盯着她瞧,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他性格冷漠,对电子产品完全不感兴趣,在男女之事上缺乏常识。但从程茉莉认识他的那天起,孟晋就一直是这样。
程茉莉不想去无端猜测她的丈夫,但是她有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在看似祥和实则暗流涌动的氛围中,爱还是照常做的,而且做得更凶。
每晚回到家,程茉莉都拖着灌铅般的双脚走向那张大床。她无数次后悔为什么要和孟晋同房睡觉。
铺的床单全是她精心挑选的,她最喜欢那件绣着捧花小兔的。
夜晚,可爱的小兔就被她汗涔涔的手捏住、搓揉,最后十指颤颤,连这一小团布料都攥不住了,只能无力地在上面蹭动。
明亮的灯化成一个灼眼的白点,映在失神的女人眸底。她浑身粘腻,恍然意识到结束了。
可是,可是……头皮发麻的程茉莉胳膊向后,使劲推了推他,再度被逼出可怜的哭腔:“你、你出来呀,我要洗澡。”
这是又从哪儿学的臭毛病?怎么都往她身上用?
赛涅斯没吭声,他顺手拽住妻子的手腕,翻身覆到她身上。
他纠正了之前的错误,秉持着严谨而专业的态度说:“再等等。”
说话间,居高临下地望着蜷缩的茉莉,进得更深。
至少在此时此刻,妻子不会拒绝他。
第二天早晨,床单上皱巴巴的兔子控诉地与她对视,一人一兔相顾无言。
程茉莉满含歉意与羞愤地扯下了它,重新铺上一张腊肠小狗的,然后隔天又被拽走。
这之后,她灰溜溜地换成了纯色和条纹,起码不会让她感到良心不安。
最让她愤慨的是,逐渐适应这种频率后,她的脸色不再憔悴,反而肉眼可见地润泽了些许,白里透红的,连抗议都没法抗议。
好奇心旺盛的姚初静还贴过来摸她的脸,问她是不是偷偷打超声炮了。
还挨炮呢,天天吃苦的程茉莉气得去咬她的手,姚初静吱哇乱叫躲开了。
这天临下班前,手机铃声响了,是陌生号码,正在填写日报的程茉莉接起。
“喂?”
对面传来微哑的女音,略带疲倦:“茉莉,是我。”
“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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