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天命...”
正向豪格汇报着战损统计的希尔艮越说越小声,他心脏突突直跳,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因为他自己都为这一个个数字感到心惊肉跳,更别提豪格了,他已预料到豪格此时是何等的盛怒欲狂。
“哗啦!”一直死死咬牙、死死握拳克制住心头翻江倒海般的情绪的豪格终究没能忍住,猛地把手边的茶杯打出摔得粉碎,又暴跳而起连连几脚把跟前的桌椅板凳踢飞踢散,“夏华!夏华!”豪格两眼通红、恨得嚼穿龈血地嘶吼着夏华的名字,整个人活像满月时的狼人,“本王誓要将你千刀万剐、扒皮抽筋、剁成肉酱不可!”
“肃亲王!”希尔艮等现场的人齐齐跪倒哀声道,“请息怒!”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豪格真的要发疯了,因为错失皇位,他本就终日心情痛苦、悲凉、愤恨、不甘,被打发到山东来,他心知肚明这是多尔衮给他挖的坑,但也只能强忍着心中屈辱逆来顺受,偏偏又碰到夏华这个丧门神,让他吃了一场非常难看、会要他命的败仗。
损失千把人,看似很少,但足以成为多尔衮整死豪格的借口,并且这个借口还相当过硬,让想帮豪格的人都无话可说。
“肃亲王!此役之失利,绝非将士们作战不力或指挥有误,”希尔艮急声分析道,也是开解豪格和给豪格找台阶下,“敌军夏华部训练之严格、队形之严整、号令之严厉,都几乎不逊于我大清八旗军,最大的主因是他们拥有一种新式火铳,奴才我仔细地看过了,他们的新式火铳跟明军普遍使用的鸟铳相比,优点众多,
首先是威力强劲、射程大增,在五十步距离上就能击破铁甲重盾和双层铠甲,大大超过鸟铳的二十步,以往情况下,勇士们身穿双层铠甲、手持铁甲重盾,二十步外不受鸟铳所伤,二十步内奔跑冲刺,数息之间即可与敌展开近战,他们的新式火铳相隔五十步便可破甲杀人,这三十步的距离差让大批的勇士白白地丧失了性命;
其次是射速高,两次开火相隔时间仅为鸟铳的三分之一许,能与我军的弓箭相比,如此一来,我军弓箭的射速优势就不复存在了,再者是在风雪天里竟也能使用,如此火铳,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哦,他们的火铳兵也远比其他明军的更精悍,号令不下,无一人开火,号令一下,上千人一起开火!弹如雨飞!肃亲王啊,这个夏华,确实是我大清的心腹大患呐!”
豪格已经发完怒火了,他找了张没被他踢飞踢散的椅子,无力地重新坐下,整个人两眼空洞无神,听完希尔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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