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梗着脖子,疼得龇牙咧嘴,“是你的小衣自己落在我怀中的,你又说这段时间不见我,我便只好收着,以解相思之苦。”
“贫嘴。”
“若我没发现,你岂不是打算瞒着我一辈子?”话赶话说到这,她眼珠一转,顺势往下问:“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他的耳朵被她掐得滚烫绯红,想也没想便回答:“没有了。”
“噢,你受伤昏迷时问沈慕远何时同你和离算么?”
“我让春露夏枝将人丢出听玉轩算么?”
楚昭月缓缓松了手,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除此之外呢?”
谢偃戈揉着耳朵,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殿下,当真没有了。”
“您直说吧,您想知道什么?”
只要不是什么危害大樾安危之事,他都可以告诉她。
谢偃戈年少便征战沙场,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回京又能稳坐锦衣卫指挥使一职,心机深沉不问可知。
虽受了伤,却没影响脑子,想明白今日楚昭月登门的目的。
他长舒一口气,将她的手抓在掌心把玩,“殿下想知道什么直说便是,我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被他看穿来意,楚昭月不再遮掩,另一手在他下巴挠了挠,被他躲开,“殿下,我不是小狗,别这样逗我。”
“好吧,那我就实话问了。”她眯眼轻笑,身后像有条无形的尾巴轻摇,“几个月前你可曾派人去过崇州?”
“崇州?”谢偃戈闻言一愣,讷讷重复一遍,“去过,我亲自去的。”
说罢,他不解地看着她,“离开之前我跟你说过的,忘了?就知道你没把我放心上。”
楚昭月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事,是在年前了。当时谢偃戈还说他会尽快回来陪她守岁。
可她当时忙着做别的事情,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她心虚地摸摸鼻尖,讪讪笑道:“这不是时间过去得太久,我才忘了吗。”
“哼。”谢偃戈撇嘴,高傲地哼了声,像个闹别扭的小孩转过头去不肯理她了。
线索近在眼前,楚昭月自是不甘心就此放弃,戳戳他的胳膊,“你亲自去了,然后呢,做什么了?”
“哼。”他稍稍转回脸,却还是没有要理他的打算。
楚昭月兀自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要跟病人计较。
若他此时没受伤,她定要好好赏他几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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