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枝闻言一愣,战战兢兢地问:“那殿下如何想?”
楚昭月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也并不想去针对林砚修。他早晚都是要死的,就让楚宸渊去烦恼吧。
“没什么想法,你去回信,让他们继续按兵不动。”
“是。”
半个月后。
沈慕远一次香兰小榭都没去过,在公主府想尽一切法子哄楚昭月开心。
晚上亲自到膳房去学着做了两道菜,还无意将手背给撩了泡。
又叫人将膳桌摆到中庭,备了美酒,才让女使去请楚昭月来用晚膳。
楚昭月对他的示好已经习惯了,想着他总不能在饭菜里给她下毒,也想看看他今晚要作什么妖,带着春露夏枝往中庭走。
“殿下,您说驸马这到底是何意?当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打算痛改前非了?”夏枝实在拿不准沈慕远的心思,为何短短一个月就态度大变。
“你说呢?”她不答反问,抬手在她额头弹了下,“若他痛改前非,香兰小榭里那位还能继续住?”
“这种已经脏了的东西你就不要去琢磨了。”
夏枝捂着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人穿过长廊,一墙之隔的中庭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来人呐,有刺客!”
春露夏枝对视一眼,一左一右警惕地护在楚昭月面前,目光四处打量着,企图看清夜色里的每一丝危机。
春露:“殿下,有危险,婢子先送您回听玉轩。”
楚昭月眉心微蹙,她的公主府不说是密不透风的铁桶,护卫也是极严密的。
更何况如今府外还有不少禁军,谁的胆子这么大,竟敢到公主府来行凶?
“不急,去看看。”
她拨开两人的手,大步越过圆洞门一看,中庭桌子已经塌了,酒水饭菜洒了一地。
沈慕远被两个小厮护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观察着战局。
凉亭中,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跟听见动静赶来的淮渝缠斗在一起。
两道黑影身影快如鬼魅,兵刃交击,绽出数点寒星,杀气纵横,惊起宿鸟簌簌。
那黑衣人不欲与淮渝纠缠,两剑逼退他,眼角余光扫过楚昭月,没有丝毫犹豫地飞身一剑刺向沈慕远。
他就是冲着取沈慕远狗命来的。
“噗呲——”
玄铁长剑刺中沈慕远胸膛,速度快到楚昭月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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