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你甚至连工作时,都在担心是不是陪我们的时间不够……明爵,你到底在愧疚什么?”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顾明爵心底紧锁的门。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酸涩:“当年怀筠舒,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连你生产都不在身边。后来你怀筠笙,我虽然陪着你,可每次看到你孕吐、熬夜写书稿,我都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他抬起头,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父亲年纪大了,我该接手工作,可我又怕一旦忙起来,又会忽略你和孩子们。我总觉得,亏欠了你和筠舒太多,怎么补都补不回来。”
沈悠然的心猛地一软,原来他一直被这样的愧疚裹挟着。
她伸手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轻声说:“傻瓜,哪有什么亏欠不亏欠的。当年是无心之过,不知者无罪,我们的心结都已经解开了,那些难过的日子,早就过去了。”
“你陪我怀筠笙,陪我待产,陪我照顾两个孩子,你做得已经够好了。”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爱不是靠愧疚维系的,也不是靠时时刻刻的陪伴来证明的。我们是夫妻,是家人,要一起往前走,而不是停留在过去的遗憾里。”
“父亲需要你,海城需要你,你该去做你该做的事。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我们各自努力,互相支撑,这才是最好的样子。”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别总把愧疚放在心上,你已经给了我和孩子们全部的爱,这就够了。”
顾明爵怔怔地看着她,心头的那块石头仿佛被她的温柔与理解慢慢搬开。
他伸手紧紧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沙哑:“悠然,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沈悠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我们是夫妻啊。”
书房里的灯光依旧暖黄,窗外的梧桐叶还在飘落,却仿佛不再带着萧瑟的意味。
顾明爵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她的温度,心里的愧疚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坚定。
他知道,沈悠然说得对,他们不能一直停留在过去,要一起朝着未来走。
父亲的责任,他要扛起来;沈悠然的梦想,他要支持;孩子们的成长,他要参与。
这才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儿子该做的事。
“好。”顾明爵松开她,眼底重新燃起光芒,“明天我就去市政府,跟父亲谈接手工作的事。你也安心写你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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