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要拿抗贼有功之人?这是何道理?难道我李家堡的血,白流了吗?难道我们李家,就可任人宰割?”
杜青山眉头紧锁。
王生策也明白,乱世之中,豪绅为自保,通过灰色渠道购买来路不明的军械,太常见了。
王家货栈被劫是真,但劫匪是谁,一直没有定论,现在李信一口咬定是买的,而且是从王家人手中买的。
更何况他还有账本,有经手人,虽然已死无对证,却有合理解释,守城急需,还真不好一口咬死他们就是劫匪。
王生策也迟疑了。
他手中的证据,其实很单薄,箭镞能证明箭来自王家货栈,但无法直接证明就是李信或成思行抢的。
李信提出的购买之说,虽然也有罪,但属于特殊情况,更何况,这事根本就无法深究,而且在这种守城有功的背景下,甚至可能功过相抵,被轻轻放过。
更重要的是,李信背后有一个在营州都督府做录事参军的哥哥,还有一个在京城担任正七品御史的二哥,还有一个与河东薛氏有姻亲的三哥。
李家不是庶族,也不是可以轻易拿捏的对象,别说没有切实证据,就算铁证如山,他轻轻推给一个管事,推出来顶罪,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杜青山顾忌这个,如果再强行抓人,把李信也抓了,恐怕李家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王生策额头见汗,他看向杜青山,杜青山眼神带着询问。
杜青山心中暗骂王家办事不牢靠,证据这么不经打。
但他同样骑虎难下,就这么放走成思行,他实在不甘心,那支精锐的护卫,那些显然藏着重货的大车……
就在这时,李信又上前一步:“王县尉,你不是要拿人吗?好,我李信,跟你去县城,配合调查。”
王生策心中一喜。
李信却道:“王生策,你必须拿出更确凿的证据,证明我李信抢劫杀人,若是拿不出,仅凭几支箭镞就想定我巨寇之罪,我李家虽非显赫,却也容不得如此污蔑,我去了县衙,此事便不会轻易罢休!”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意思很清楚,你抓我容易,但请神容易送神难,没有铁证,我李家也不是任你拿捏的软柿子,后续的官司和麻烦,你自己掂量。
王生策彻底慌了。
他敢来,是仗着证据,突然发难,或许能赢。
没想到李信如此难缠,寸步不让,反而将了他一军。
杜青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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