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土化改改措辞。显得自己博览群书,学贯全球。
巴登大公这才彻底信服,怔怔良久后长叹一声:“人才难得啊。难怪你一个下士,3个月就被鲁普雷希特公爵提拔到少校。你要是跟我干,我就介绍你进陆军宣传部。”
鲁路修:“我另有职责在身,不过殿下将来如果有战俘事宜要商量,随时可以找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都是为了帝国出力嘛。”
一边说着,鲁路修就递了一张名片过去。
巴登大公认真地接过,表示等战役打完,如果真有大群的布军战俘要设法利用,到时候就来请教他。
因为太过入神,巴登大公甚至都没注意到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都过了十二点了。
而且因为精力不济、听觉渐渐没那么敏锐了,巴登大公聊的时候整个人都忍不住几次往前坐,以便更靠近一些。
终于聊完攻心战俘、瓦解敌军人心的议题后,巴登大公还有些意犹未尽,就又随口问起鲁路修刚才提及的“这次回去法兰克福、打算找法本化学筹措一个新的项目,是关于新式伤药的”话题。
“你提到的伤药计划,能具体说说么——我姐姐和外甥女、还有约阿希姆,他们都是负责伤兵事务的。最近的凯默尔山攻坚战和敦刻尔克攻坚战,伤兵确实太多了。”
鲁路修这次回去之前,也观察到最近这两场攻坚战造成了大量伤员,他正打算回到法兰克福后,先搞出磺胺这种最早期的广谱抗菌药。这东西比青霉素容易搞得多,也没什么前置科技瓶颈——因为法本化学早在1908年,其实就已经造出了原始磺胺类合成物。
只不过那东西本身就有很强的毒副作用,法本化学一开始是在研究化学染料的时候,偶然研究出这个东西的。发现其有毒后,自然不会再去深入做人体实验,也就没发现其药用价值。
(注:当时很多有毒性但也有用的药物,以及历史上很多易沉降的毒气,都是在法本化学研究染料时研究出来的副产品。因为太毒,没法用来染布料,结果可以用来干别的。)
历史上,法本化学要到1920年代,才发现磺胺的广谱抑菌价值。又到1932年,才发明了“百浪多息”这种能够在胃肠道内反应缓慢生成磺胺的“前药”。这才算是彻底解决了磺胺的毒性问题,能够用来当广谱抗菌药抗感染。
所以理论上,现在鲁路修到了法兰克福后,直奔法本化学的总部,要求他们拿出现成的磺胺给重伤员用,理论上也能抗感染,只是毒副作用太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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