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也有一个师的编制了。这些不值钱的东西,每人随便敞开了花上几十公斤,也才用掉1万多吨粮肉烟酒布匹。
“这次的缴获,怕是价值几千万马克都打不住。可惜不能一个人独吞,还要分润出一大半上下利益均沾,还要给伤兵慰问、给战死的袍泽抚恤。尤其那些被烧死的喷火兵,以及其他有突出英勇表现的。
罢了,这些都是后话了,将来有空再说吧。眼下还是先找几个法兰克商人,稍稍变现一笔,补齐手续,廉价买点港区的仓库、地产,把东西藏起来,战役彻底结束再慢慢卖。”
鲁路修合上账目,大致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后续的操作。等这场战役打完,有了更大规模的本钱,自己的工业计划也该进一步扩张了。战役结束后,应该也会有一段闲暇假期,自己或许可以在调到东线之前,物色一些代理人,甚至把自己留在奥利奥帝国的仅剩亲人也接回来,帮着一起做点事。
孤身一人,终究难以兼顾前后方,也没那么多精力。
鲁路修回忆了一下肉身原主的记忆,这具肉身的父亲,早在十几年前就过世了,母亲也在战争爆发前七八年就没了。
他在这世上,只剩一个已经出嫁了的同父异母姐姐,是他父亲和前妻所生的。外加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姐妹分别在维也纳和萨尔茨堡生活。
肉身原主战前能在奥利奥皇家艺术学院建筑系读到毕业,也是靠着姐夫资助了他一部分学费和生活费。将来回去,这些亲戚也可以“任人唯亲”一下。不管经营能力如何,至少能帮他监视一下生意,这样自己就能把精力尽量集中在军事和外交上。
鲁路修正在要塞指挥部的办公室里胡思乱想着,忽然他的心腹警卫排长克洛泽中尉推门走了进来,给他带来了两条消息:
“长官,工兵部队刚刚挖开了前天被敌军舰炮炸塌的隧道口,换掉了压坏的铁轨、枕木。那4门‘大马克’列车炮和剩下的280列车炮,已经从隧道里拉出来了,您要去看看么?还有些装备被隧道塌方砸坏了。”
当时列车炮躲进隧道后,要塞山体继续遭到了敌人非常持久的猛烈炮击,出现局部塌方也没办法。这些额外装备损失也都是正常的。
鲁路修心情不错,就立刻起身去视察一下:“挖出来了就好,这批列车炮算是集团军的资产,这样我们也好向司令交差了。”
克洛泽跟着他一起往外走,一边又说:“这个消息也已经同步回传给集团军司令部了,下午公爵殿下就会亲自来验收视察,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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