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两个山地团,和奥军的两个山地师,堵了意呆利人30万大军整整4个月!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们看你守山的战术和胆量跟他太像了,敢放到那么近再反冲死战到底……太可怕了……”
凯默尔闻言,也是略有些骄傲,但又觉好气又好笑。
原来自己的战斗力和战术指挥才干,已经可以和德玛尼亚同行媲美了。
德玛尼亚人的战斗力,在盟军阵营中素来是备受推崇的,两奥没一个敢不佩服德军的顽强和令行禁止。
不过好笑的是,就因为自己第一次用掷弹筒和冲锋枪就用得那么像老手,结合有利地形把武器的长处充分发挥出来。结果就被误认为那个叫“瓦尔特.莫德尔”的友军中校团长……自己明明都是上校师长了,被这样错认很没面子的好不好!
但笑过之后,凯默尔内心也隐隐升起了几丝向对方学习的心思。
“那个瓦尔特.莫德尔能在敦刻尔克死守到澳新军团的幸存者、都对他有心理阴影了。如今还能带着十分之一的部队、顶住三四十万意军,肯定不是平凡之辈。
他的直属上司、那位德第6集团军的重要参谋、鲁路修上校,肯定更不是凡人……好像之前也听凯特尔准将他们,多次提起过那位鲁路修参谋,真想当面见识见识,跟他请教一番……”
而这种心态,在他几天后得知、这些磺胺药也是鲁路修参谋说服元帅特批供给的之后,就愈发强烈了。
凯默尔决定,这场战役打完,一定要找机会向鲁路修前辈请教一下。
不过眼下,他也知道自己还有更多更紧迫的事情要操心。
比如,继续审审面前这些俘虏的澳洲军官,问问敌军对奥斯曼军新武器、新防御战术的感想,顺便摸底一下对方下一步的可能应对之策。
这些俘虏当然不会知道己方高层下一步会怎么干,但他们重伤之下也不愿意多吃苦头,对于一些不那么敏感的问题,他们还是选择了配合回答,自觉不会暴露什么军事机密。
但聪明的凯默尔,还是从对方的拉家常式招供里,发掘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看来澳新军团士气非常低落,而且澳新军团里有大批军官是之前敦刻尔克战役时侥幸逃回去的、只要能活着回去,普遍都升官了至少一级。所以今天看到这些和敦刻尔克战役时的敌人战术、武器都差不多的对手,他们的心态才如此惶恐,原来是回忆起最恐惧的事情了。”
“不过听这个被俘团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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