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哈伯鉴于鲁路修之前惊人优异的历史信用,最终同意仅凭鲁路修个人的一些观察判断,就再开一个重大科研项目,
投入大量微生物与医药化学研究人员,进行土壤放线菌分泌物的杀菌效果及其毒理特性的研究。并就后续的菌株筛选、培养、分泌物的萃取等环节,一并进行系统研究。
这一项目的研发人员团队、实验设备,当然需要法本化学来提供。
不过研发成本方面,鲁路修却力排众议,表示可以由此前双方合资建立的磺胺药制药厂来承担。也就以过去一年里卖磺胺药所得的利润、重新投入研发。法本化学拉来的那个专项团队,以后的工资奖金和其他研发激励,都由这家合资制药厂来支付。
这也是鲁路修做事的一个原则:一个领域的收益,就尽量放在这个领域内重新投入扩大再生产、或是投入再研发。这样也能避免合作伙伴担心他抽走资源去别的赛道、一场辛苦最后白忙活。
毕竟严格来说,跨圈乱转钱那种事情,理论上算是账目不清、大股东关联交易/抽逃出资侵害小股东利益。
也就是搁战争年代一切为了国家发展,很多商事法律执行得不是很彻底。但鲁路修哪怕只是为了自己的合作信用,也要尽量规范一点。
医药化工圈的生意和钱,就全留在医药化工圈内。冶金造炮业的钱,就全留在冶金造炮业内。哪怕非要抽出一部分资金去造火车皮或是卡车,也要先把一家冶金厂的股权卖了,干干净净把钱转去造火车皮。
过去一年多,法本化学和鲁路修合资的那家成品药制药厂,一共生产了六千多万片缓释磺胺药。因为是卖给自己本国人的,零售价还比较良心,药厂每片才赚了30芬尼的纯利润,全加起来也才2000万马克的纯利。
考虑到这药是救命的,救回几十万条人命了,才赚2000万马克已经是超级良心价。
现在这笔2000万的资金,就全部投入到了链霉素和土霉素的研发工作里。
……
搞定了早期抗生素研发工作的布局后,鲁路修也没在法兰克福多停留,很快就启程返回柏林。
哦,临走之前,他倒是随手做了最后一件微不足道的工作——他受鲁普雷希特公爵的指派,跑去之前合作得挺愉快的阿迪达斯兄弟公司,又下单了一批新配色的迷彩军服。
所谓的阿迪达斯兄弟公司,自然是那家后世要被两兄弟拆分成阿迪达斯和PUMA的制衣厂了,只不过如今1916年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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