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疼。”
燕庭月立刻拉着他坐下,将他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有点凉,你忍着点。”
说罢捧起冰凉的溪水轻轻浇在张砚归脚踝上。
张砚归坐在地上,双手拄在背后,被迫抬起两条腿。
这姿势实在有点古怪,他忍不住一阵耳根发烫。
反复几次后,燕庭月抬起头看他,“好点没?”
“好,好多了,”张砚归顿了顿,低声试探,“我娘说,吹一吹可能好得快点。”
燕庭月先是一愣,然后大笑,“你娘骗小孩的,军师,你都多大了,还信呢?”
张砚归黑了脸,觉得自己简直是对牛弹琴,当即就要抽回腿。
燕庭月怕他恼,连忙一把按住他的小腿,在上面吹了两下,“都是兄弟,说两句怎么还生气了……”
冰凉的脚踝传来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的,激起一阵痒意。
这下张砚归的脸彻底红了。
燕庭月一脸惊讶,这两个水泡有这么疼,疼得军师脸都红了?
都怪顾姐姐那个笨手笨脚的夫君!
她脸色微沉,在张砚归身前蹲下,“军师,我背你回去。”
张砚归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让燕庭月背回去,只把胳膊搭在燕庭月肩膀上,别过脸不看她,“扶着就行,不用背。”
燕庭月撑起他的上半身,走着走着,张砚归突然脚下一滑,被燕庭月手疾眼快地搂住腰。
“军师,你没事吧?”
“没事。”张砚归的声音有些沙哑,下意识按住燕庭月的手,“山路陡峭,就这么扶着吧。”
燕庭月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搂着他的腰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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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和顾窈的一番话,本就是给梁承朝听的。
只等梁承朝问出那句,‘他们两个很熟’,顾窈便顺势道:“是啊,月妹妹这些年在军营多亏军师照顾,才没暴露身份,军师照顾她,她也很依赖军师的。”
李聿轻笑,“眼看着就剩一层窗户纸了,看谁来捅破吧,我赌军师,夫人呢?”
顾窈只是笑,并不接话,余光打量起梁承朝的神色。
他的眸子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时间,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默。
半晌,有暗卫来报,说是张砚归伤势严重,两人先下山了。
梁承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也匆匆起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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