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人家总要去探查一番的。只是现在那樊城被官府的人围得铁桶一般,只怕是不大方便,若是等樊城解了围,说不定我那小侄女早就嫁人了,我看啊,这事未必能成!”
李尚宫闻言先是眉头紧蹙,待全部听完又松了下来,“我当是什么事呢,不过是放几个人进去而已,你放心,只要我和我那小侄子说一声,不成问题!”
顾窈心头一跳,又竭力压住,故作为难道:“也罢,就是看在大人的面子上,我也得去和堂兄提一提,只不过成或不成得看人家,大人可千万别怪我。”
李尚宫立刻满脸堆笑,“哪的话,我这里多谢妹妹还来不及!”
说着她从头上摘下一只水头极好的玉环钗,戴着顾窈头顶,“我知道王府显贵,没灭是瞧不上我的东西,只当是戴着玩的吧。”
顾窈笑笑,“如此便多谢尚宫大人了。”
这边应付了宫中众人,她便给燕庭月去了一封信,将李尚宫的话润色一番告知了她,求她去找军师想想办法,帮一帮李聿。
燕庭月自然是没有收到这封信的,因为信寄出的时候,她们已经在去樊城的路上了。
青城与樊城相邻,燕庭月与张砚归一人一匹马,一天就到了城门口。
张砚归拉着燕庭月,在不远处勒马。
此时正是凌晨,天刚蒙蒙亮,深秋的天气,早上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
“城门被围住了,没有路引,我们进不去。”
燕庭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你是怎么看见城门被围住的,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张砚归用马鞭柄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下,“看不见你还不会听吗?这个时辰正是商贩农贩来往贸易的时候,城门静悄悄的,很显然是戒严了。”
燕庭月呆呆地揉了揉脑袋,不服气地撇嘴。
张砚归拉着她的马往回走,“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多一会,等天亮了再看看什么情况。”
两个人寻了个能看见城门的半山腰坐下,张砚归把马带到山涧喝水,又递给燕庭月一块饼子,“凑合吃点吧。”
燕庭月咬了一口饼子,噎得直抻脖子,就着张砚归手里的水壶猛灌了一大口。
张砚归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给她擦了擦脖子上的水,“慢点,你急什么,别呛着了。”
帕子一直放在张砚归怀里,还带着他身上好闻的香味。
军营里到处都是汗味和血腥味,唯独他身上一直带着这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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