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跟着着急,也想让咱们夫妻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至于那个爵位,”李聿的声音沉了沉,指腹轻轻擦过她唇角沾着的酒渍,眼底闪过一丝淡笑,“本就是皇上推我出来给他挡刀的。少了那爵位,我反倒少一份危险,多一些安稳。你放心吧。”
他长臂一伸,将她软得快要瘫倒的身体稳稳搂住,扶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目光里满是温柔的无奈。
他低头看着她那双迷蒙的眼,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明天早上醒来,还会记得吗?”
顾窈被他搂在怀里,浑身软得像没骨头,眨了眨湿漉漉的大眼睛,声音黏糊糊的带着酒意:“也许记得,也许不记得,我怎么能知道?”
李聿低笑一声,干脆将人打横抱起,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腿上,掌心轻轻托着她的后腰,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淡淡酒香与馨香。
他的声音低沉而缱绻,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那些话不记得不要紧,接下来的事情才要记清楚。”
话毕,李聿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从顾窈的鼻尖到下巴,再到锁骨,又一路往下。
顾窈原本就没骨头的身体更软了,浑身燥热得厉害。
李聿合上床帐,将顾狗蛋隔绝在里面,又将顾窈抱在桌子上,抓着她的腿弯压下去。
茶杯里的水摇摇晃晃,不停拍打着杯璧,热茶从壶嘴溢出来,在桌面上晕开一大片。
第二天的早饭,顾窈理所当然又是在房间里用的,顾狗蛋跟着沾了光,也在自己房间吃了一回早饭,李聿平时是绝对不允许他这样的。
吃过了早膳,顾窈又累又困地补了个回笼觉。
顾狗蛋也不吵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桌前习字。
李聿则是神采奕奕的在院外打拳,覃济川路过时,竟然停下脚步,负手站在一旁看着,眉头舒展。
待李聿收势,两人又一同去了花厅用了茶,度过了一个难得和平的上午。
及至午时,顾窈抱着顾狗蛋寻到花厅时,便见两人正坐在一张桌前说话,神色出人意料的平和。
李聿听见动静,抬眸看来,立刻起身迎了上来,自然地从她怀里接过顾狗蛋,又吩咐下人添了碗筷:“快来坐,刚温了些你爱吃的甜汤。”
他抱着孩子落座,拿起小勺,耐心地舀了软烂的米粥喂到顾狗蛋嘴边,待小家伙乖乖张口,才转头看向顾窈,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笃定:“用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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