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裴元见状,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沉声道:“怎么?张军师是要我亲自请你出去?”
燕庭月心下一紧,连忙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扯了扯张砚归的衣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的安抚:“你先回帐歇着,这里有我。”
她生怕两人再起争执,又朝张砚归递了个“听话”的眼神,指尖微微用力,示意他别再僵持。
张砚归垂眸看了眼被她攥住的袖口,又抬眼望了望裴元冷沉的脸色,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缓缓撤了手。他对着裴元再次躬身一礼,又深深看了燕庭月一眼,才转身掀帘,缓步走了出去。
帐帘落下的瞬间,裴元便重重地哼了一声,抱臂而立,睨着燕庭月道:“你简直是色令智昏!”
燕庭月虽不擅长吟诗作对、研究学问,可这简单的四字成语还是听得明白的,当即皱起眉,一脸疑惑地反问:“什么色令智昏啊?我怎么了?”
裴元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这么纵容那小子,处处护着他,你敢说你不是看上他了?”
“你胡说什么!”燕庭月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要害,猛地提高了音量,脸颊隐隐泛红,“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裴元却只是凉凉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洞悉一切的了然,语气平静得近乎刻薄:“你这话糊弄糊弄底下那些糙汉子还行,想拿这个搪塞我?”
燕庭月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喉间的话像是被堵住一般,半句也说不出来。毕竟,裴元是这军营里,唯一一个知道她女儿身秘密的人。
燕庭月沉默下来,心里竟鬼使神差地认同了半句——张砚归那张病弱却清隽的脸,确实能让人一时乱了方寸。
她很快回过神,抬起下巴,眼底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明锐利,对着裴元摇了摇头:“就算是看上了,也只是看上他的智谋,想让他留在军中,助我一臂之力。”
她的声音沉了沉,带着几分旁人听不见的疲惫与坚定:“我顶着这身男装走到现在,步步如履薄冰,不过是想在这军中闯出点实绩。裴大哥,你放心,没有任何人,能动摇我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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