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是韩馥这庸才,被公孙瓒打得魂飞魄散,不惜引狼入室,暗中以重利相诱;再者便是那公孙伯圭,表面与吕布毫无瓜葛,实则早已暗中勾结,欲行那假道伐虢、共分冀州之策!”
“无论何种,皆是驱虎吞狼之下策,然…这头猛虎,牙爪确是锋锐无比,需得小心谨慎。”
言罢,郭图站出来持反对意见:“许子远,你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说罢,他转身朝着袁绍拱手。
“主公,依在下看,吕布虽勇,西凉军虽悍,然其亦有致命弱点!”
他伸出手指,一条条数落:
“其一,彼等自关中远道而来,千里奔袭,人马必然疲惫,乃强弩之末!其二,彼等初至冀州,地理不熟,民心未附,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反观我军,道途不远,大军以逸待劳,更兼深耕河北,熟悉此地一草一木,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
“昔日虎牢关前,当年联军之败,也非是我诸侯兵力不济,实因斗将连败,挫动全军锐气,加之诸侯远来,粮草不继,士卒疲惫。而西凉军据守雄关,以逸待劳,方让其逞凶一时!”
“可今日之势,恰与彼时相反!吕布是劳师远征,我等是以逸待劳!此乃天赐良机,正当趁其立足未稳,与公孙瓒暂且联手,合力将这头闯入河北的恶虎驱逐出去!”
“只要吕布一退,韩馥与公孙瓒,有何能耐与主公争夺冀州?”
郭图一番言论,分析得有理有据,听得袁绍也是微微颔首,眼中怒色稍减。
此刻,逢纪也站出来符附和:“公则之言,实乃老成谋国之见!”
“主公,吕布骄横跋扈,今日竟敢在主公面前如此嚣张,若不加惩戒,其气焰必将更加猖獗!”
“联合公孙瓒,先击退最强之敌,方是当前明智之举!届时再收拾韩馥、对付公孙瓒,易如反掌!”
郭图逄纪两人意见统一,帐内多数谋士和将领也纷纷点头称是,深以为然。
但就在这时,一个不合群的声音响起。
“主公,郭公则、逢元图之计,看似直接痛快,然风险极大,非良计也。”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沮授皱着眉头,缓缓出列。
他向袁绍拱手行礼,接着凝声开口。
“吕布之勇,非一夫之勇,其统兵之能,西凉铁骑之悍,不可小觑!”
“今日城下,我观吕布之师,虽然风尘仆仆,但行伍严整,绝非疲弱之旅。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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