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公孙瓒大营,陈说吕布乃我两家共同大敌之利害!”
逄纪立刻拱手站出:“定不负主公所托!”
……
公孙瓒的幽州军与袁绍的渤海军此时都驻扎在邺城城外,两军相隔距离并不远。
不过也因此,幽州军驻地戒备格外森严,巡逻的白马义从举着火把,如同移动的星火在帐幕间穿梭。
毕竟不管是吕布、袁绍还是韩馥,若想要夜袭幽州军,都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杀过来。
中军大帐内,炭火盆烧得正旺,公孙瓒卸去了银甲,只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戎装,正就着灯火擦拭着他的佩刀,刀光映照着他冷硬的面容。
谋士关靖静坐一旁,眉头微蹙,似乎在思索着日间那场不欢而散的会谈。
忽然,帐外亲兵高声禀报:
“主公!营外擒获一行可疑之人,为首者自称是袁绍帐下谋士逢纪,说有要事求见主公!”
“逢纪?袁本初的军师?”
公孙瓒擦拭佩刀的动作一顿,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和讥诮,他冷哼一声:
“呵!白天还在阵前义正词严地声讨本将进犯盟友,不顾国法,晚上就派心腹鬼鬼祟祟跑来我的大营?”
“袁本初这脸皮,真是比邺城的城墙还厚!让他滚进来!我倒要看看,这逢纪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片刻,逢纪被两名高大的幽州军士‘护送’进帐。
他虽为文士,此刻却显得颇为镇定,略微整理了一下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的衣冠,对着公孙瓒不卑不亢地拱手一礼:
“在下逢纪,见过公孙将军。”
“说说你的目的吧!莫不是替那袁本初,过来给本将军下战书来了?”公孙瓒将佩刀“锵”一声归入鞘中,双臂抱胸,斜睨着逢纪,语气中毫不掩饰冷意和杀气。
“呵呵,公孙将军说笑了。”逢纪轻笑一声,“我主袁绍并无进犯将军之意,恰恰相反,我此行前来,是替我主向公孙将军请罪来的。”
“哦?”公孙瓒冷夏一声,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请罪?你主袁本初白日里不是还威风凛凛,要替天行道,剿灭我这个国贼吗?怎么,他的仁义之师不替天行道,反倒要向我这个国贼服软吗?”
面对公孙瓒连珠炮似的挖苦,逢纪面色不变,只是微微挺直了腰板,目光平静地迎向公孙瓒:
“将军说笑了。我家主公与将军之间,或许有些误会。但纪此番冒死前来,并非为了争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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