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后遇到官面上的麻烦,或者被规矩困住了,可以试着去找他。”
“不过,王焕之这个人圆滑得很,最擅长明哲保身。”
“别指望他会为你拼命,能利用就利用,千万别全信。”
赵山河又取出一本薄册子。
册子看着不厚,封皮呈暗灰色,边角有些磨损,拿在手里却有一股沉坠感。
纸张显然经过特殊药水的浸泡处理,防蛀防潮,哪怕再过几十年也不会腐烂。
赵山河将册子递到苏夜手中,声音压得极低:
“这里面记的东西,有些是我在东州查案时顺藤摸瓜摸到的,有些是以前在京城时留心记下的。”
“虽然不全,但也涉及了朝中不少官员和勋贵。”
“谁私下里收了哪家的钱,谁和谁暗地里有什么利益输送,这里面多少有些脉络。”
苏夜接过册子,指腹摩挲着粗糙的封皮。
“这些东西,是保命符,也是催命符。”
赵山河看着那本册子,目光有些深沉。
“如果用得好,关键时刻能让某些想动你的人投鼠忌器,给你争取一点喘息的时间。”
“但你要记住,翻看别人底牌的时候,你自己也就站在了悬崖边上。”
“若是让那些人知道你手里捏着这种东西,反扑起来,只会比你想的更凶狠。”
苏夜没有翻开,只是郑重地将其收入怀中。
赵山河又环顾了一圈这间屋子,说道:
“我在京城也有些私产。”
“这一走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地契我都留下了,往后你就住那边。”
“虽然位置偏了些,院子也不大,但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个清净的落脚处不容易。”
“这里还算安全,你平日里若是想练功,或是有些私密的事要办,也比在外面方便。”
说到这里,赵山河忽然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苏夜,似乎有些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
他的声音比方才更低了一些,带着几分告诫的意味:
“还有一个人,我不放心。”
苏夜抬起头。
“月瑶那孩子。”赵山河叹了口气,“她命苦。”
苏夜沉默着,没有接话。
“我还在京城的时候,那些人多少还要顾忌几分。”
“如今我走了,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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