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痒痒的。
怪不得都说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呢,她看见裴如简这副模样都想把他娶回去锁起来了。
摇摇头,甩去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
姜嫘拭了拭裴如简脸上挂着的泪珠,温声说道:“不哭了,我带你回家好吗?”
裴如简点点头,紧握着姜嫘的手不放开,姜嫘看他这个委屈样子也没放开,由他牵着。
刚出了房门,就被扑灭了火,迫不及待赶回来的二掌柜迎面撞上。
“美人儿~爷回来啦~”
他抬头就看见一个玄衣女子拉着绑回来的漂亮小郎君想要逃跑。
二掌柜的看起来像个酒囊饭袋,反应倒是极快,掏出脖子上挂着的哨子一吹,发出尖厉的声音,赌坊的打手立马就冲进了院子里,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是赌坊的信号哨,是为了赌急了眼,想要逃跑的客人准备的。
姜嫘的穿着打扮不像平民百姓,二掌柜的不敢太过嚣张。
“这位客人,你身后的这个小郎君可是他爹欠了我们赌坊三百多两银子,来抵债的。你这么闯进来就想带着他走,不合适吧?”
姜嫘扫了一眼,有十几个打手围着,而且都是人高马大的,她一个人还带着个裴如简,蛮力是闯不出去的。
她开口道:“这好说,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嘛,本小姐替他还了,不过这人是我的,我要带走。”
二掌柜的上下打量打量了姜嫘,他是个识货的,姜嫘的首饰衣着虽然低调,但是都是上好的材质,光头上那个素簪子都是羊脂玉的,少说都价值几十两,说不定还真能拿出三百两银子出来。
可是他并不愿意。
赌坊日进斗金,三百两对他来说并不算多,但是裴如简这样的绝色可是难得一见。
“这位小姐有所不知,他爹借的是印子钱,每天都要算利息的,借了三百两,拖了这么些天,利息可还没算进去。”
姜嫘眯了眯眼,这二掌柜的看起来舍不得放人啊。
“别这么多废话,你说个数,多少银子我才能带他走。”
二掌柜的思索了一番,比了个手势,故意为难道:“八百两银子,我就放了他。”
裴如简听到这个数字,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我爹才借了你们赌坊三百两银子,这才几天,利息就要五百两?!”
二掌柜的摊摊手,掏出裴程山的画押递给姜嫘:“可没人逼他借,这利钱怎么算,当初他画押的时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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