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有贵人车驾经过,才…才敢冒死拦驾鸣冤…”
两姐妹抱头痛哭,声音凄厉,闻者心酸。
周围的侍卫虽铁石心肠,也不禁面露恻隐之色。
赢子夜听完,面色依旧平静,但那双深邃的黑眸之中,已然凝结起一层冰冷的寒霜。
强逼民女,勾结官吏,逼人离乡,追凶异地,甚至鬻毆致死,焚屋掳人…
这一桩桩,一件件,皆触犯秦律,罪不容赦!
他那周身骤然下降的温度和眼中凝结的冰寒,让近前的吕氏姐妹和侍卫都感到一阵心悸!
“沛县县令、县丞,他们难道就坐视不管?”
赢子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字字如冰珠砸落。
“人命关天,恶徒行凶,焚屋掳人,按秦律,当处以极刑。”
“他们竟敢如此渎职?”
吕雉闻言,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流,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奈。
“恩公…我们何尝没有去县衙鸣鼓喊冤?”
“可…可那恶霸被拘押不到一日,便…便被放了出來!”
“后来才听街坊暗中告知,那恶霸的堂姐,乃是…乃是泗水郡郡守新纳的宠妾……”
“沛县隶属泗水郡,县尊大人…他,他如何敢得罪郡守大人?”
“只能…只能敷衍了事。”
“郡守宠妾的堂弟?”
赢子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中蕴含着滔天的怒意和一丝不屑。
“好,很好,好一个官官相护,好一个秦吏风骨!!!”
区区一个郡守妾室的亲戚,就敢如此横行乡里,逼死人命,甚至让一地县令罔顾国法!
那这泗水郡郡守本人,又该是如何的无法无天?!
这大秦的律法,在这些蛀虫眼中,难道真成了一纸空文?!
他看向眼前哭得几乎晕厥的吕氏姐妹。
她们父亲惨死,家园被焚,自身更是被迫如同乞丐般流亡千里,这其中绝望,可想而知。
“不必再哭了。”
赢子夜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和令人安心的力量。
“此事,本公子管了。”
吕雉和吕素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赢子夜,眼中重新燃起希冀的光芒,却又带着一丝惶恐。
“恩公…那郡守势大…”
“势大?”
赢子夜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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