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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得异常活跃,脸上始终挂着真诚而温暖的笑容,频频起身,不是向父皇敬酒,便是走向赢子夜的席位。
“六弟!这一杯,为兄敬你!庆你凯旋,壮我大秦声威!”
扶苏端着玉杯,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钦佩与喜悦。
赢子夜起身,举杯相迎:“多谢兄长。”
两人一饮而尽。
不多时,扶苏又携酒而来:“六弟,再饮一杯!”
“为兄听说你在西域,不但用兵如神,更善抚民安境,此乃大才!当浮一大白!”
赢子夜依旧温和回应:“兄长过誉,分内之事。”
再次饮尽。
宴至中段,扶苏似乎有些微醺,揽着赢子夜的肩膀,声音不大却足够让邻近几席听见。
“子夜啊,你不知道,你在外征战这些日子,为兄在咸阳,是既骄傲又担忧。”
“骄傲我有如此出色的弟弟,担忧你的安危……”
“如今见你平安归来,立下如此不世之功,为兄…为兄心中这块大石,总算是落地了!比我自己立功还要高兴!”
他的话语情真意切,眼眶甚至有些泛红,那份发自内心的兄弟之情,感染了周围不少人。
毕竟,这次立功,不同以往。
如今大秦疆域广袤,四周安宁,蛮夷臣服,已然是一片兴盛的前景。
不光是扶苏,很多大臣们心中,亦是同感骄傲的。
连素来严肃的王贲等老将,看向如此兄友弟恭的景象时,眼中也流露出些许暖意。
赢子夜任由兄长揽着,心中亦是感触。
他能感受到扶苏那份毫无杂质的情谊,这份情谊,在波谲云诡的宫廷中,显得尤为珍贵。
他拍了拍扶苏的手背,轻声道:“让兄长挂心了,子夜一切都好。”
整场宴席,就在这样一种表面热烈欢腾,暗里心思各异的氛围中持续。
嬴政始终没有表露出任何关于立储的倾向,仿佛那日麒麟殿的争论从未发生过。
赢子夜也谨言慎行,除了必要的应酬,并不多言。
宴席持续到深夜,方在皇帝略显疲态示意下,宣告结束。
群臣行礼告退,三三两两走出章台宫。
不少人脸上带着酒意,议论着方才的盛宴与西征的战果。
赢子夜在侍从的簇拥下,也缓步走向宫门。
夜风带着凉意,吹散了宴席上的燥热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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