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萱蝶跑着跑着,不知不觉竟跑到了三夫人刘婉儿的院子外。
她停下脚步,扶着墙大口喘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该怎么办?
她能告诉父亲吗?
不……不能说。
说了,这个家就完了。
母亲的名声,州知府的脸面,就全毁了。
她自己会成为全南江最大最大的笑话——母亲和管家私通,自己和男人在永仙楼苟合……
周萱蝶蹲下身,把脸埋进膝盖,无声地痛哭。
不知哭了多久,她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
从刘婉儿的院子外竹林传来的。
像是……
周萱蝶浑身一僵,缓缓抬起头。
刘婉儿的院子比她母亲的院子小,位置也偏,一向很是安静。
这会儿夜深了,竹林里却有光亮,而且……
那声音,和她刚才在母亲偏房外听见的,如出一辙。
不,甚至更放浪,更不知羞耻。
周萱蝶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悄悄走到竹林外。
她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头微微一侧,刚好能看见竹林里面的情形。
竹林里,挂着的灯笼亮着,照得一片通明。
而灯笼下,两具的身体……
女的背对着她,长发散乱,身体剧烈起伏,嘴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周萱蝶认得那个背影——是刘婉儿!
而那个男人……
不是父亲!
那是一个身材极为健硕的男人,肌肉虬结,一看就是府里做粗活的家丁。
此刻他正仰躺在竹林里的竹榻上,双手掐着刘婉儿的腰。
刘婉儿仰着头,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三夫人,您可真够……”家丁喘着粗气,一个翻身将刘婉儿压在身下,“比窑子里的还会伺候人……”
“讨厌……”刘婉儿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老爷那儿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你……”
“那可不,老爷都被您下了药,这会儿睡得跟死猪一样,咱们就是在这儿玩到天亮,他也醒不过来。”家丁得意地说着。
刘婉儿娇喘地说:“周围……周围下人我都遣散了……今晚……今晚没人会来……”
周萱蝶站在大石头后面,整个人如遭雷击。
父亲……被下了药?
所以刘婉儿才敢这么明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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