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整齐划一,身姿、呼吸、甚至连眨眼的频率都相差无几。
楞哏哩龇牙咧嘴地抱怨道:“哥啊,旅大这地方的坡也太多了,一会儿掉链子了!”
“呸!乌鸦嘴!”哩哏楞扭头责备道,“知足吧!幸亏这山后头有个疗养院,小鬼子才修了柏油马路,换成土道,车轮子早瓢了!”
“快到了,下坡不远就是过河的桥了。”
“这地方人挺少,应该没事儿!”
…………
下午:01:36
黑云越聚越多,空气潮湿沉闷,虽然凉爽,却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掌柜的辛苦!租辆车!”
李正拎着一口黑色手提箱,带了两个弟兄来到旧市街的车马行。
老板姓楚,四十多岁,生得膀大腰圆,脸上胡茬儿密布,看上去完全没有生意人的气质,反倒像是个练家子。
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
楚掌柜一听这话,当即抱拳笑道:“嗬!原来是线上的并肩子,辛苦辛苦。来!想租车跟我来后院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三人领到圈养牲口的后院儿,驴、马、骡子样样齐全,一股浓重的牲口味儿顿时迎面扑来。
薛掌柜先带着三来到车篷里,问:“哥几个是拉人,还是拉货?想租个啥样式儿的车?”
“拉人带货,小件儿的东西,不用多大排场。”李正绕着马厩,精挑细选道,“车无所谓,但马要好!”
楚掌柜忙说:“这你放心,马肯定是好马,车也肯定是好车,但有一样儿,我家这马车,不走远道儿,最多到大连港,不能再远了,而且车夫得由我们给伱配,怎么样?”
“这话怎么说的?”李正回过头,皱眉问道,“我多给你点押金不就完了?”
楚掌柜笑着摆了摆手:“爷们儿,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这地界北边是大连港,南边是旅顺口,我缺的不是生意,是牲口,你懂我的意思吧?再者说,看在咱都是线儿上混的,配车夫我就不另加钱了,你看看行不行,要是行的话,咱再商量价钱。”
李正三人相视一笑,却说:“掌柜的,你要非得这么说,那也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多谢担待!”楚掌柜问,“那你们要现在提车?租多长时间啊,从哪到哪?”
“租两天一宿,待会儿五点多钟提车,从你们这的大岛町到大连港,一个来回,你算钱吧!”
“好嘞好嘞!来来来,咱们柜上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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