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玩一玩?”
“光想有啥子用嘞,兜里又莫得钱花,去找年轻的妹子,老子伤不起,去找那些老太婆,老子觉得亏得慌!”
闻言,众人忍不住嘻嘻哈哈地笑了笑,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
如此又过了七八分钟,货船上的烟土已经所剩无几,再跑一趟,今晚便可以收工大吉了。
叶绰三看了看舢板上的货物,又望了望岸边的情况。
见已经有两辆卡车先行开走以后,他也终于松了口气,心中暗道:看来斧头帮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可就在众人说说笑笑,准备回去庆功的时候,叶绰三突然眉头一皱,整个人忽地愣在了那里。
“什么声音?”他若有觉察地看向上游远处。
“声音?”
众人满脸茫然,忍不住停下手头上的活儿,互相看看,略显犹疑地说:“风声?水声?没听见什么声音啊?”
“妈吵!”叶绰三厉声喝止,随即抬起头来,眯缝着眼睛,朝南边的水域张望。
“咕咚——哗啦啦——”
这一次,众人听得真真切切,确实有异样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水里了?”
“喂,都小心看一看,不会是有阿拉的货掉进江里了吧?”
弟兄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放屁!”叶绰三破口大骂,“侬长没长耳朵,这声音不在阿拉这边好不啦!”
“好像是从上游传过来的吧?”火轮船员一边说,一边站在船头举目远眺。
叶绰三疑心顿起,连忙朝不远处的水警营船队喊道:“廉队长,上游什么情况,侬看不看得见?”
水警营和缉私营的船队立刻举起渔灯,瞪着眼睛朝远处张望。
然而,由于今晚三金公司滩头收货,江面马路早已群灯寂灭,而且整个沪上最繁华的地段,全都集中在中下游的租界外滩,再往上游去看,过了十六铺码头,便是老城厢以南的城郊,入夜以后,江边向来是黑暗无光。
渔灯微茫,刺不透眼前这层绵密的夜幕。
水警营的廉队长高声喊道:“看不大清楚啊,三哥!”
叶绰三闻言,赶忙回头急问:“还有多少货没卸?”
“没剩几箱了。”火轮上的船员说。
“抓紧时间,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叶绰三仰头喊道,“兄弟,反正穿上也没什么土货了,开下船灯好不啦?”
火轮上的船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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