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血性?
江家众人见状,顿时怒火攻心,纷纷抬起枪口,厉声痛骂:“操你妈的,小婢崽子,别他妈蹬鼻子上脸了!”
匪帮也不遑多让,立时端起长枪短炮,迈步就朝江家的车队威逼而来。
于此同时,江家汽车的后座车窗上,胡小妍目光冰冷,默默注视着钻天鹰的一举一动。
女流之辈,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众胡匪只顾提防江家的响子。
“都别动!”
赵国砚突然高声喝止,随即抬眼望向钻天鹰,也不用手去擦脸上的污秽,端的是忍辱负重,唾面自干。
“鹞子——”
却见赵国砚两腮竖起一道青筋,低声却道:“这下你总算找回面子了吧?”
紧接着,又说:“开道,放行,让江家的车走,我留下来陪你。”
钻天鹰还是不满意,朝着赵国砚推搡道:“操,你小子算个鸡毛,江家的一条狗而已,江连横他——”
话还没说完,就见赵国砚猛然暴动,抬起左手,挡开钻天鹰的胳膊,顺势反扣腕口,右手同时拔出配枪,径直抵在钻天鹰的喉头,钻天鹰也不白给,虽然功夫不到家,但拔枪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登时改换左手掏枪,顺势抵在赵国砚肋下。
“别动!”
两人几乎同时大喊。
双方打手也针锋相对,谁也不敢先行开枪。
只听赵国砚厉声暴喝:“不想死的话,现在就给我开道放行!”
没想到,那钻天鹰也不是个软柿子,当即回敬道:“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他妈痛快把枪放下!”
赵国砚眉头紧锁,倒不是怕死,而是余光一扫,却见匪帮众人已经端枪冲到了车队附近。
众弟兄虽然竭力防备,怎奈敌众我寡,江家终究还是讨不到便宜,渐渐落入包围之中。
钻天鹰接着冷笑道:“姓赵的,你当我是头一天出来混呐?老子脑袋别在裤腰上,玩儿得比你野,你就是这么当江家太保的?有能耐你现在就打死我,你把我杀了,也不耽误我这帮弟兄杀了江连横一家老小!”
赵国砚血灌瞳仁,终究不敢冒然开枪。
钻天鹰看透了他的意思,逐渐掌握主动,冷笑着说:“行了,我本来也没想怎么样,就是要让江连横出来给我认个错儿,再破点财,给弟兄们乐呵乐呵,有什么难的?”
说着,忽然扯开嗓门儿,朝江家的汽车大喊:“江连横,你他妈属王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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