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近乎哀求,“只要你们听从秦爷的安排——”
“你少他妈废话了!”
哨子李扔下包袱,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随即骂道:“当初关厢大乱,咱们就听了秦怀猛的安排,结果呢?江连横屁事儿没有!后来,你又叫咱们让着靠扇帮,结果现在也没动静了。前两天还说,最近要有大动作,大动作在哪儿呢?江家的丧事都办完了,我怎么没看见你们有啥大动作?”
提起这茬儿,老窦也颇有些不满,忍不住小声嘀咕道:“直到现在,秦怀猛连面儿都没露,敢情净拿咱们当炮灰了!”
“谁拿你们当炮灰了?”侯传言反问道,“秦爷把枪都给你们了,你们没能拿下江连横,怎么能怪到秦爷头上?”
“那你得问老窦,”哨子李说,“他在商埠地,没把江连横拦下来,横竖也赖不着我。”
“嘿,你说谁呢?”老窦立马起身道,“你当初要是能早点去砸窑,江连横没准还跑不了呢!”
“放屁,我的动作已经够快了,别往我身上赖!”
“哨子李,你他妈还是个爷们儿么,这点担当都没有?”
说着说着,两人就开始互相推诿起来。
争吵声愈演愈烈,侯传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可惜,他这个半开眼的空子插不上话,就凑到钻天鹰身边,低声劝道:“哥,你以前在辽西山头上混,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种时候,你可得说两句,劝劝大伙儿,咱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倘若齐心协力,或许还能反败为胜,要是自己乱起来,那可就彻底没戏了呀!”
钻天鹰嘬着牙花子,拍两下大腿,勉为其难地笑了笑,说:“老弟,你也知道我是吃‘横把儿’的,城里的事儿,我也不太明白,想当初之所以大老远从辽西跑到奉天,那是为了躲避兵灾,现在仗打完了……呵呵,我估摸着,还得回去干我的老本行才行啊!”
有道是: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众人连旗,本就不是血盟,如今一看风向不对,就立马萌生了散伙的念头。
若是再让他们知道,秦家的精锐早已损耗殆尽,恐怕当场就要作鸟兽散去了。
侯传言不得不再次提醒道:“各位,你们可都已经把江家得罪了,江连横是什么做派,不用我说,你们也都知道,咱们现在是合则生,散则死!退一步讲,大家都是有面的人,弟兄们或许能趁乱逃走,你们能吗?”
“那也比在这等死强!”哨子李自顾自地背上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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