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这是……谁的意思?”
“我的意思!”江雅皱眉道,“你俩跟我说话,往哪儿看呢?”
两个弟兄回过神来,同时也看到了西风冲他们微微点头,于是不敢怠慢,即刻转身离开医院。
江雅也没再多说什么,扭头便回去了家人身边。
余下几人望着她的背影,咂摸咂摸嘴,悄声念叨着说:“不是个好惹的主!”
的确,江雅似乎非常适应自己的身份,从头到尾,都没流露出半点怯场的架势。
她身上不只有富家千金的贵气蛮横,也有黑帮小姐的雷厉风行。
这不奇怪,她从小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就算是最近才渐渐清楚自家的底色,但爹妈平时的言行举止,早已被她学得入木三分,她对这套做派并不陌生,甚至颇有些得心应手。
薛应清见了,顿感欣慰,忍不住夸赞道:“江雅,有点模样了。”
话音刚落,手术室的房门突然推开。
大家立马蜂拥上前,却见里面走出来个洋大夫。
这洋大夫许是刚来远东不久,汉语说得一塌糊涂,哇里哇啦讲了半天,听得众人如坠云里雾里。
他自己也挺着急,忙回身叫屋里的护士过来翻译。
可就在这时,江承业忽然迈步上前,跟他说了几句洋文。
那洋大夫听了,眼前一亮,仿佛碰见了救星似的连忙点头。
紧接着,两人就开始极其顺畅地交流起来。
薛应清等人在旁边听着,错愕之余,又有些钦佩,觉得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得了,羡慕片刻,又转头望向江雅,小声规劝道:“瞧见没有,还是得多念书,没事多跟你弟学学,看看人家,英文说得多溜啊!”
江雅却说:“什么英文,他俩说的是法文!”
大家弄不明白了,这施医院不是英国人创办的么,怎么说起法文来了?
再者说,江承业又是从哪儿学的法文?
“四姨娘教的,”江雅解释道,“我也会说,但确实没他说得好。”
大家更不明白了,冬妮娅是个俄国人,怎么教起法文了?
原来,那年月的欧洲贵族,多半都学法语,据说法语很优雅、很精准,是能上得了台面的语言。
北方战乱,冬妮娅从贵族变成了平民,甚至沦落到被人当成牲口一样贩卖,但她少时接受到的贵族教育,却无法被人剥夺。
冬妮娅对江连横,自然没什么感情可言,但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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