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段地界儿交给了曾守义接管。
毕竟,曾守义原本就是霍老鬼麾下的二把手,对暗娼的生意熟门熟路,容易接手,江家只管按期收数,倒也省心省力。
半掩门子的附近,多半都有小吃街。
窑姐儿整日售卖皮肉,没空做饭,饿了就约几个老姐们儿,跑这来对付一口。
那些扛大包的单身苦力,来找窑姐儿解渴之前,也往往都到这儿来垫巴点吃食。
大家明明互相认识,可在这条街上,却又装作形同陌路,直至回到屋里,躺在炕上,才又重新熟络起来。
该说不说,这也是一道风景。
天刚擦黑,十间房堵头的一家没招牌的小饭馆里,曾守义和汤文彪在此交头碰面。
俩人原本都是二把手,后来投诚江家,各自的大哥死了,如今便都成了一把手。
今日碰面,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盘道盘道江连横遇刺的事儿。
临近年关,店里也没什么人,本就是民房改的,里屋还住着人呢,更谈不上什么档次。
桌上摆着一盏油灯,几样小菜半点没动,这次饭局,显然不是为了饮酒叙旧。
曾守义点上一支烟,压低了声音,问:“江老板的事儿,你听说了吧?”
汤文彪皱着眉头反问道:“我耳不聋、眼不瞎,你说我听没听说?”
“你干的?”
“我还有事儿,告辞了。”
“哎,别走别走!”曾守义赶忙起身劝阻,“我就随便问问,你看看你,急什么呀?”
汤文彪瞪眼道:“放屁!什么叫我干的?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
“问问怎么了,不是就不是呗,来来来,坐着坐着!”曾守义小声嘀咕道,“我就是有点好奇,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想跟你这打听打听!”
“谁干的也不能是我呀!”汤文彪骂道,“我能接手老窦原先的地盘儿,全靠江家给我撑腰,我杀江连横,我他妈疯啦?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保不齐是你小子诈降!”
“哎,你可别瞎说啊!”曾守义吓得连忙朝身后看了看,“我拿什么诈降?现在十间房这块地盘儿,说是归我了,可你看看,我现在就是个光杆儿司令,连个能打的弟兄都没有,出了事,我还得指望江家替我兜着呢!”
“不是你,也不是我,那还能有谁?”
“你说,会不会是秦家还有其他弟兄在哪藏着呢?”
“拉倒吧!”汤文彪满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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