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芝欲哭无泪,怎么感觉爹娘和哥哥都对沈砚这种行为有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隐隐纵容的意思?
她被沈砚亲额头的举动吓得魂都丢了大半,手里紧紧捏着那封仿佛滚烫的信,脚步虚浮,像个游魂一样飘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谢广福这才重重哼了一声,把一腔无名火发泄到了旁边还在挤眉弄眼的五个小子身上:
“去去去!你们几个看什么看!明天就打谷子了,今天把家里的工具都收拾出来!交给李三煜,让他好好磨一磨,别到时候掉链子!等会儿,你们闲出屁的人再去县里买打谷子要用到的麻袋麻绳,多买些!”
李双昊、李四璟和李五琰三人今天暂时没什么特定安排,互相看了一眼,李双昊主动举手:“谢叔,要买多少个麻袋?”
谢广福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怼了回去:“吃饭你知道自己吃几碗,买麻袋自己不会算?咱家就十五亩地,亩产就算它……哼!还要我给你算好了不成?榆木疙瘩脑袋!”
李双昊被怼得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拉着兄弟们回了西厢房,不敢再触霉头。
院子里暂时清净了,谢广福却越想越气,叉着腰在原地转圈,嘴里念念叨叨:
“气死老子了!竟然有猪敢拱我家乖宝!等他下次来,我……我给他炒的菜里全放辣椒!辣死他个不要脸的!”
李月兰无奈地看着他:“行了,人都走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谢广福猛地停下脚步,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脸色都变了,
“月兰!坏了!这下坏了!”
“怎么了?”
“你想想!”
谢广福压低声音,急道:“沈砚刚才那举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虽然是在咱家门口,可这……这以后,村里谁还敢上门向咱家芝芝提亲?都知道她被镇北侯府的二公子……那样过了!”
他脑子里开始飞速搜索刚才的目击者:“谢锋……不怕,他是亲哥。沈老太君和沈萱都在车里,估计没看清。几个玄策卫的侍卫还有展风……该死的,当时这些人都低着头偷笑呢!村里其他人?自家位置偏,倒是没什么邻居看到……还有西厢房那五个兔崽子!不行!”
他猛地一拍大腿:“我现在就去敲打他们一番!这事谁敢说出去,我打断他的腿!”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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