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闷坏了?咱们从前不都是摊开了,等晒干了再运回晒谷场用摔桶打或者让牛拉石碾子吗?”
谢广福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坚持道:“听我的,今天就换个新法子,你们照我说的堆,待会儿就明白了。”
众人虽然满心疑惑,但见谢广福如此笃定,便也听他的话照做。
于是,在田埂上众多观望者好奇的目光注视下,那两座金灿灿的稻谷“小山”在田里的空地日益隆起,中间空出的那条“通道”显得格外突兀。
“广福这又是搞什么名堂?”
“这谷子堆在一起,回头还得摊开,多费一道手脚啊!”
“我看广福叔是高兴糊涂了吧?”
县令齐安和石山长也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但都按捺着没有发问。
眼看空地留好,稻谷也备得差不多了,谢广福这才朝大榕树下守着的李大宸用力招了招手,又示意李三煜上前帮忙。
早就等得心痒难耐的李大宸和李三煜立刻精神一振,将牛车赶到了田埂边。
脚踏打谷机着实有些笨重,围观的汉子们都来帮忙,隔着油布,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大家伙”搬了下来,稳稳地安置在那两座稻谷小山之间。
就在所有目光聚焦于此,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时,李大宸和李三煜对视一眼,同时抓住了油布的两角。
“唰啦!!!”
油布被猛地掀开,那架结构奇特、带着脚踏板和铁齿滚筒的“木铁怪物”,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嚯!”
“这是个啥东西?”
“看起来像个带铁牙齿的大箱子!”
“下面还有个斗?”
“这玩意儿是做什么用的?犁地不像犁地,风车不像风车……”
在一片哗然与七嘴八舌的猜测中,李大宸和李三煜无视周围的嘈杂,熟练地开始检查机器,这里敲敲,那里摸摸,调整着角度,确保其在松软的田地里也能保持稳固平衡。
围观的人群看得越发迷糊,议论声更响了:
“他俩这是在干啥?给这木头箱子相面呢?”
“搞这么大阵仗,就为了摆个看不懂的玩意儿在这儿?”
谢里正、赵老七、县令和石山长也跟着好奇的村民们来到脱谷机附近。
谢广福环视一圈,将众人脸上满满的疑惑和期待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容愈发深了。
他走到那机器旁,神色郑重地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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