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安家的,想到这一路走过来的种种艰辛,再看看谢秋致怀里抱着的画,眼眶竟然有些发红:
“我们桃溪村,何德何能……能配上这么……这么仙气的画啊!”
看着赵老七激动得手足无措的样子,谢秋芝忙道:“赵爷爷,您别这么说,荷塘本来就是美的,我只是把它们画下来而已。这些画您收好,怎么用,用在哪儿,您自己决定就好。”
她顿了顿,接着说:“我们就不多打扰您忙了,我正好要带着哥哥们去荷塘边再看看景色摘点莲蓬。”
一听他们要走,赵老七猛地回过神来,连声道:
“等等!等等!丫头,你等等!”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转身就急匆匆地钻进了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后,他拿着一个略显沉甸的小布袋走了出来,不容分说地就往谢秋芝手里塞。
“丫头,这个你拿着!必须拿着!”赵老七语气坚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谢秋芝捏着那布袋,入手沉甸,里面显然是银子,她连忙推拒:
“赵爷爷,您这是做什么?这画是我自愿画的,不能收您的钱!”
赵老七却按住她的手,神情异常认真,甚至带着几分执拗:
“丫头!你听我说!你们桃源村,你爹谢广福,还有你,帮我们桃溪村的已经太多太多了!我们村现在能有点起色,全指着你们帮衬!这画,画得这么好,这么用心,我知道肯定费了你不少心血和精神头!我赵老七要是再这么白拿白要,我……我这心里头过不去!真的过不去!这钱你必须收下,不多,就是个心意,是画资!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你赵爷爷,这画……这画我拿着也不安心!”
他这番话说的恳切无比,带着庄稼人特有的质朴和执念。
谢秋芝知道这钱若是不收,恐怕真会伤了这位老里正的心,也会让他觉得始终亏欠着她家。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将那小布袋收了起来:“那……好吧,赵爷爷,这画资我收了,谢谢您。”
见谢秋芝收下了银子,赵老七脸上这才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搓着手,高兴地说:“这就对了!幸亏你今天把画送来了,真是赶了巧!我明天正好要去县衙领取里正的月银,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人同我一起把这些画带到云槐县去!”
谢秋芝闻言,倒是生出了几分好奇。
在这个时代,这种主动的、大规模的“广告宣传”可算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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