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直接把沈萱和张图图急得连忙反驳。
沈萱一把抓住谢秋芝的手,也顾不上害羞了,急急道:
“那怎么行!芝芝你别胡说!落水被救,众目睽睽,怎么可能当没事发生?若是……此事若是不成,我要么落发为尼、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要么被家里远远嫁个不知根底的人草草打发了……我才不要那么惨!”
她心里其实还有更多话没说出来。
她今年十六了,翻过年就十七,在京城的贵女圈里,已是旁人暗中议论的“老姑娘”了。
母亲和祖母为她相看的那几家高门子弟,她偏又一个也瞧不上。
好不容易在这桃源村,遇见了张秋笙这样清俊沉稳、手艺卓绝的少年,那一份源自本心的吸引,如同宿命般击中了她。
这十几日离开桃源村回到府中,她夜夜辗转反侧,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他专注干活的背影,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带着一种独特的力量和美感。
但她心里清楚,两家门第云泥之别,若按常理,她与他绝无可能。
正因为如此,她私下里甚至胡思乱想过几十种能与他在一起的“捷径”……
如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送到了眼前,虽是意外,却也像是老天爷递来的梯子,她怎能不牢牢抓住?
张图图也连连点头,小声道:
“就是……我……我也不想随便嫁个不认识的人……那样……那样还不如……”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但意思很明显——还不如就眼前这个,至少是自己悄悄喜欢上的。
没错,张图图也“恨嫁”。
她与沈萱同岁,说不着急是假的。
以前家里条件差,又没了娘亲,没人张罗拖到了现在。
如今家里盖起了青砖房,倒是有两个桃溪村的小伙子上门问亲,却都被哥哥和爹爹以“妹妹还小”、“哥哥还未娶,妹妹不急”为由挡了回去。
她知道,父兄是舍不得她,想为她寻个真正可心的人家。
她自己也确实不愿草草嫁了,便也默认了。
可后来,李大宸的表白和灼热的眼神让她困扰,不知如何应对才能不伤了两家和气。
再后来,淮月楼筹备开业,白衡来了村里。
那个男子,如同山间清风,朗月入怀,言谈举止温和有礼,自带一股沉稳优雅的气度,与村里所有的后生都不同。
他核对账目时专注的侧脸,与人交谈时不疾不徐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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